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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含枪带棒的一番话,盛翰池不予理睬。他束手站起,想起今夜逮贼之事,眉间皱起,转而训道:“状元夫人?你还记的你是状元夫人?你今日之举,爬墙头跳院楼,可还有一点状元夫人的样子?”
“状元夫人?我是状元夫人?”水香怔愣了下,唇齿捻了这四个字不妨,旋即笑开,好笑的盯着面前站着的盛翰池,不甘示弱,“盛翰池,你失忆了么?……不就是因为我粗鲁低俗,没有一点状元夫人样子,你才重娶了秦霜叶,做你真正的状元夫人么?”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揭开痂的伤口疼的要命,水香浑身颤抖,但瞧见盛翰池冰霜还冷的面色,她心里又无比畅快。轻哼一声,她扭头继续往chuáng边挪动。
盛翰池听着她哼唱出来的不成调的小曲,捏了捏拳头,甩袖走到门边,将门敞开,吩咐守在门口的翠微,“伺候夫人洗漱。”夫人二字,他咬在唇齿间,一字一力,清晰入耳。
水香转脸看他一眼,不屑的嗤笑一声,任由翠微将她扶进屏风后洗漱。
本以为盛翰池会被她气跑,谁知她沐浴完出来,发现他竟未走,还似洗漱过了,此刻前襟微开,散着发靠在chuáng头,手里翻着一本书册细细的看。
水香盯着他看了会儿,见他状若无事的模样,忍不住走过去,警惕道:“你怎么还没走?”
“我要走去哪里?”盛翰池翻一页书册,让出一片chuáng铺,目光仍旧落在书上:“时辰不早了,睡吧。”
“这是我睡觉的地方!”
“这是我府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决不会委屈自己睡地上。水香鼓了鼓脸,手脚并用的爬到chuáng上,拉过被子罩住自己,闭上眼睛开始睡觉。睡就睡,又不是没睡过。她这么想,翻了个身,舒展四肢,占了偌大的位置。
盛翰池在她埋头拱进被窝后,才敢放下书册好好打量。
这张chuáng,他有多久没睡了。平日里只要他一有靠近的意思,她便拳打脚踢,将他赶走。今日是捡了她受伤无力反抗的漏子,才能贴近几分。
他chuī灭蜡烛,在chuáng上躺好,不动声色的往内侧挪了几分。
“别靠我。”身边温热越靠越近,水香皱紧眉头,厌恶的喝了声。
盛翰池身子一僵。
气氛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