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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轻落座,阿烈倒也不见外,都是直慡性子,大掌一拍他的肩膀,将手里的肉串递了过去:“小楚兄弟,来,这些给你,我们家公子没那福气,来尝尝。”
楚云轻笑言:“多谢。”
她便拿了鹿肉过来,与沈镜衣坐着,男人倒是活得很jīng致,也不饮酒,面前摆着多是jīng致的素菜。
吃食都是随行的厨师所做,出手不凡,想必背景很不简单。
“想不想吃一口?”楚云轻低声道,看向沈镜衣,素食寡淡地很,常年这般吃食也是有问题。
沈镜衣轻笑着摇头:“楚兄有这口福,在下可没有。”
“那沈兄想不想吃呢?”楚云轻问了一句,“我有法子要你吃下去,保证不会加重咳嗽,甚至可以缓解这顽疾。”
“楚兄莫不是医手?”沈镜衣喜出望外,这些年在外奔走,也是为了碰个运气,若是能找到救命之法,也算是幸运。
他这病是从娘胎里出来的,自小便是这般,就连薛神医也只是开了几副清润的药,治标不治本。
沈镜衣心底清楚地很,就算那药一时半刻不吃,也没什么大碍。
楚云轻愣了一下:“算是吧,若是沈兄信得过在下,就当是报答沈兄之前的救命之恩。”
“莫要说笑了,就我这副病怏怏的身子如何能救你,那六爷怕是连楚兄一个手指都碰不着。”他倒是直白,也不知是何,见着楚离心底暖滋滋的。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沙漠里迷路已久的人,忽而找到了一汪甘泉,整个人都变得舒慡地很。
楚云轻裂开嘴,仰头喝了一杯大漠送过来的烈酒,浑身瞬间热了起来。
她笑言:“那就权当报答沈兄请我吃这一顿美味佳肴的恩情吧。”
“请!”沈镜衣以茶代酒,喝了个痛快。
阿絮过来的时候,瞧见两人相谈甚欢,他心底不放心沈镜衣,怕楚云轻害了他家公子,阿絮也不知道为什么,头一眼看到楚云轻,总觉得这人不简单。
“公子,您怎么可以冒险让一个陌生人医治呢?”阿絮急得很,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楚云轻也不在意,继续埋头喝着酒,烈爷过来瞧着这小身板连着喝了几碗,心底佩服不已,两人便谈了许多沿途的趣闻,都是关乎商路上那些奇闻景致。
沈镜衣瞧着这小公子谈吐不凡,给人的感觉也很好,他笑着道:“反正已经是半死之人,不如就试试看吧。”
“若是老夫人知晓,怕是又要担心了。”阿絮蹙眉,“此番咱们可是入宫提亲,断然不能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