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轻将图纸递了过去,附在阿烈耳边说道:“用黑布裹起来,我怕你家公子瞧见,会吓晕。”
“小楚公子,您怕是小瞧我家公子了。”阿烈裂开嘴,在听到楚云轻要水蛭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
不过没关系,他还是照做了。
这些天相处下来,阿烈心底很清楚楚云轻是什么性子。
她嗤笑一声:“你家公子弱不禁风,很厉害吗?”
“咳咳。”楼梯上一阵咳嗽声传来,沈镜衣面色依旧发白,可是吃了之前楚云轻给得药,身子稍微轻了一些,“楚离啊楚离,背地里说我坏话呢?”
“不是歇下了吗,怎么又起来了?”楚云轻不接话,问道。
“在楼上打了十几个喷嚏,心下想着怕是有人在咒骂我,索性就下楼看看,果不其然。”
“噗。”
几人相视一眼,开怀大笑。
安排好了一切,楚云轻便去了沈镜衣的房间,阿絮本想退出去,她忙拦着:“你留下来,一会儿伺候你家公子。”
阿絮怔了一下,也没多说什么,候在一侧。
“不用脱衣服。”楚云轻忙阻止沈镜衣,她额头渗出一阵冷汗,怕万一暗地里有人看着,去告诉凤晋衍,那就完了!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怂了,居然下意识想起那个男人!
“见笑了。”沈镜衣满脸歉意,坐在椅子上,等着楚云轻替他治疗。
阿烈端了一盆子黑漆漆的东西过来,上头盖着黑色的布,楚云轻在上面洒了一堆药粉,怕水蛭不小心进入他的身体。
“来,把脚放上来,可能会有些疼。”她提醒一句。
沈镜衣倒也听话,照着她所说的去做,阿烈站在一侧,不由得脚下一软,他亲自弄得,也只有他知道底下是什么,几十只水蛭贴在公子的脚下,不知道那场面那感觉怎么样。
他家公子虽说病怏怏,可依旧凶猛地很,在漠北沙地与一只野láng一起半月有余,硬生生把那只野láng熬死了。
这样的英雄事迹,多得很。
他有蛮力,他家公子有谋略,这些年配合的天衣无缝。
可此时,就算再qiáng壮如阿烈,想到那种诡异的感觉,整个人从心底开始变得很脆弱,尿意颇深,阿烈脚底抹油先溜了。
一刻钟之后,楚云轻才道:“等会儿,我把药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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