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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楚云轻愤愤,可手腕上传来的力道提醒着她,这男人随时可能醋意喷发,到时候可不好收场了。
“你还知道回来?”楚云轻挑眉,揪着嘴巴,先下手为qiáng,给他安个罪名,省得一会儿收拾她。
“学聪明了,知道先手了,不错不错,过来,去哪里?”凤晋衍眯着眼眸,扛起他的娘子就往里面去,他一身风霜,似乎刚从深山老林里出来,身上还带着竹子的清香,还有一些尚未gān掉的水。
“闻什么呢?”凤晋衍问道。
“看看你有没有在外面偷吃啊,总归是你厉害,刚才檀修在太后面前提起你的死因,凤晋衍,你们是不是打算动手了?”
楚云轻一本正经看向他,这男人眼眸深邃,深不见底。
就是藏了什么事儿,她也看不通透。
难怪从一开始,自己几次三番栽在凤晋衍的手里,是只老狐狸呢。
“倒是没那么快,敲打敲打,此时与母后兴许有关,可若真是母后所为,她图什么。”凤晋衍想不明白,就算此刻再怎么理智,可眼底依旧一闪而过的悲伤。
他与太后的关系还算和睦,算不得亲密,虽说是亲母子,可从小就有隔阂。
楚云轻察觉到了他的悲凉,伸手抓着他的大掌,轻轻捏了捏掌心的肉。
“不怕,就算她贪慕权势,也不会那般狠心,虎毒尚且不食子呢。”楚云轻宽慰道,可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信。
这位大夏太后,并非先皇宠妃,也没有赫赫的家室,是从一个边陲小国和亲而来,可是一步步走到如今这般至尊地步,谁也撼动不了的权势中心。
没有手段怎么能行?
凤晋衍低头,抵在她的脖颈间:“兴许是呢。”
他嗤笑,心底通透,如明镜一般。
“你怕什么,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咱们又不稀罕她。”楚云轻笑笑,伸手撑起他的嘴角,这样耷拉下来实在不好。
她一边一根拇指,将他的笑脸撑了起来,楚云轻皱了皱眉头,不甚满意,索性两只手,两边扯,就跟捏狗子似的。
“这样很好。”
“疼……”凤晋衍哼咛一声,拽着这个急于逃跑的人儿,将她扣在怀里,“撩了就想跑?楚云轻,为夫是这样教你的吗?”
“谁特么撩你了,碰瓷也不带这样的,凤晋衍,我警告你这可是大白天,你不可以……白日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