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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一次冥婚之后,她的丫头似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个变化太明显,宋显儿心生怀疑。
“嗯,阿娘,对不起。”楚云轻率先开口,道歉,“都是因为我的缘故,你才需要这般藏头露尾,活在黑暗之中,是我对不起你。”
她说得动容,宋显儿慌忙摆手,她的鼻尖酸涩:“傻丫头,阿娘一把年纪,本就该好好待在后院。”
她伸手,摸了摸楚云轻的脸颊,这几日倒是圆润了些,早些实在是太瘦了。
“阿娘只想你好好的,比什么都qiáng,知道吗?”
楚云轻心底一软,暖暖的,她靠在宋显儿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撒娇。
对于她而言,有这样一位母亲实在是太好了,她会一直守护着她,一直好好地活下去。
马车在路上疾驰,到了城门口的时候,被人拦了马车,守门人呵斥:“车上是什么人,一并下来搜查!”
“七王府的车你也敢拦不是?”车夫冷声道,拿出令牌,“还不让开。”
那人变了脸色:“属下不知,冲撞了您,可这几日京中戒严,属下也是没办法,车里是什么人?”
“檀公子的表亲入京游玩几日,还需要向你报备么?”
车夫再没说话,那人也不敢招惹檀修,虽说七王府如今已经空了,可奈何这位檀公子在,谁人敢惹。
楚云轻压了嗓音,问道:“京城出什么事情了吗,为何要戒严?”
那人本也害怕惹了檀家,恰好这位“表小姐”问话,自然是应了几句:“是宫里丢了东西,要我们挨个搜查,也不知是何物,只说扣留可疑人等。”
居然是宫里,难不成是凤晋衍偷了那只雪láng,东窗事发,可她没有瞧见那雪láng的模样。
楚云轻也不管了,车子随即入了城。
那守门之人暗自松了口气,出了一阵虚汗,旁的是新来的士兵不甚明白:“一个管家,您在怕什么?”
“胡说什么,檀公子可不是寻常人,你我都惹不得,幸好没有直接上手不然你我都将死!”那人呵斥一声,吓了一身虚汗。
而此时楚云轻回了王府,恰好遇上回来的凤晋衍,他走过去将人搀过来,对上宋显儿那双戒备的眼。
“拉拉扯扯做什么,阿娘还在这里呢。”楚云轻低声道,天色不早,这人昨夜偷摸着离开,今儿倒也知道自己回来。
楚云轻抽出被他攥在手里的手,虽说被袍子遮盖,可是宋显儿在这里依旧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