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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轻本想将那头雪láng带走,可这小东西性子依旧太野,得再关关,杀杀它的野性才好。
她主要是害怕,再被它咬了。
两人回了住所,墨泠来报,说那些蛇出了七王府,全都消失不见了,顺着水道一起消失,他们的人没有办法追寻的道。
“这就奇怪了。”楚云轻不解,手在桌子上胡乱地敲打。
凤晋衍低声吩咐:“先下去吧,找几个人陪着檀修,全府戒备。”
“是。”
“噗,你把檀修当成三岁小孩儿了?”楚云轻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不过之前檀修那被蛇吓惨了的样子,实在与平日里稳重的模样大相径庭。
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会变得不堪一击。
凤晋衍拿了毛巾过来,替她擦拭湿透的头发,指头轻轻插入发间,给楚云轻按摩了许久。
“人内心深处都有惧怕,他怕蛇,自小便这般,也不止是蛇,前些年皇宴上御厨做了一道泥鳅豆腐,他当场吓得晕厥,还闹了个笑话。”
凤晋衍说起陈年旧事,嘴角的笑意颇深。
他在楚云轻身侧落座,倒了一杯热茶:“驱驱寒意。”
“人都有软肋,他怕蛇也很正常。”楚云轻道,忽而眼眸一转,看向凤晋衍,她眯着眼眸,“不知你的软肋在哪儿?”
她笑笑,本是窥探,可奈何男人一把抓着她的手指,慢慢地摸在她的心口。
“曾经并没有,可如今呢,便在此。”凤晋衍低声道,明明是神情的话,可他却说得这般淡然。
楚云轻微微一笑:“是……是吗?我能照顾好自己,倒是你……”
“那轻儿呢,轻儿在害怕什么?”凤晋衍想起那夜回府,她梦中之事,似乎那才是她的梦魇。
可自己压根走不进她的内心,他不急躁,可却有几分落寞。
“你猜呀。”楚云轻故意这般说,她摇了摇头,正色道,“我无软肋。”
凤晋衍握着茶盏的手,微微一抖,半晌不言语,薄唇轻启,眼底含笑:“娘子这般,不怕寒了为夫的心,你就这般薄情不将为夫放在心底?”
楚云轻抓着他的手,反而是握在掌心里:“我无软肋,但若是有人以你之命胁迫于我,我定当抵死顽抗,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火光映入她的眼底,照的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