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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刚才的这两人的对话,不难看得出来,他们见过这女人。
“我们本想作……可是她没气了,我怕惹祸上身。”那人耷拉着脑袋,“我们就走了,本以为她死了,可谁知道在这儿见到她,她一个重伤之人,怎么比我们哥俩走得还快,不是鬼是什么?”
那人说道。
沈镜衣对一旁的官兵说话:“把这两人带回去审问清楚,她先留在客栈,等病好了事情也就清楚了。”
“是,沈公子!”那人带着那俩兄弟走了。
店内只留下沈镜衣的人,大夫还没有来,那女人低声喃喃着什么:“冷……好冷……”
“找个丫鬟替她换一身gān净的衣裳,小二,再开一间客房,将她带上去,钱都算在我的账上。”沈镜衣凝声,阿烈搬动女人的时候,那人的手忽而松了下来。
沈镜衣瞥见女人手腕上那儿有个纹身,好像是只蝎子,又或者什么都不是。
他微微蹙眉,也没多说什么,跟着一同上了楼。
女人昏迷了许久,等到下午时分才迷糊醒来,她很虚弱,头痛欲裂,想不起来之前经历了什么,她拍了拍脑袋,忽而看到坐在不远处的沈镜衣。
“啊——”女人尖叫一声,慌忙将被子扣得越发紧实,“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闯入我的闺房?”
“姑娘,这里是玲珑客栈,并非你的闺房,你受了重伤,昏迷了好久。”沈镜衣出声,不上前,移开视线不去看她。
chuáng榻上的人慢慢从惊慌落定,她低声喃喃:“是你救了我?”
“嗯。”男人轻声应允,身侧的阿絮憋不住了。
“姑娘,我家公子可不是歹人,若非他救了你,你怕是已经死了。”阿絮凝声,“你的衣服不是我们换的,公子特意找了个婆子换的。”
chuáng榻的女人才算是放下心来,她看向沈镜衣,半晌眼眶有泪水,她虚弱得很,看着也是柔弱万分。
“谢谢公子。”
她想下chuáng跪谢,可不想一扯便跌落下来。
沈镜衣一愣,慌忙将她扶了起来:“你先在这里修养,每日会有人替你上药,钱你也不必担心,全算在我的账上,既然姑娘无碍,那么在下便告辞了。”
沈镜衣转身要走,可不想身后的人一把拉着他的衣角:“公子别走!”
“怎么了?”沈镜衣问道,也不转身,不晓得这女人想说什么。
“我叫阿岚,家中再无其他人,既然公子救了我,我便要报答公子,求公子允我留下伺候公子。”阿岚凝声,泪眼婆娑,就那般死死的拽着沈镜衣的衣角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