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阿岚仗着是沈镜衣的贴身宫女在宫里蛊惑别人,散播我的谣言。”凤昭然一跺脚。
“那也不能这般罚她,被沈公子知道,又得吵嚷了。”
楚云轻宽慰一句,在两人之间调解,她将花瓶从阿岚的头上拿了下来,又帮着她放松片刻双手,她凝声:“阿岚姑娘是个明白人,有些话不该跟沈公子提起,昭然也只是性子直,知道吗?”
“奴婢知道,七王妃且放心。”
阿岚虚弱地很,连走路都走不稳,凤昭然就算是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朝着楚云轻发火。
她气得直跺脚:“皇嫂,连你也向着这个女人!带走吧,面色惹我心烦。”
“昭然,有空也学学规矩。”楚云轻笑着说道,扶了阿岚从宫里出来。
她腿脚酸痛地很,站了快半个时辰,如果楚云轻不来,她怕是要一直在这宫里站下去。
两人走在小道上,楚云轻凝声安慰一番:“公主的性子,自幼便是这样。”
“我都懂得,只是往后沈公子要吃苦了。”阿岚鼻尖酸涩,捂着眼睛难受地很,“我没有散播什么谣言,更没有非分之想,我只是念在沈公子的救命之恩想报答她。”
“我明白。”
“你相信?”阿岚忙问道,她重重地松了口气,“我原以为你跟他们一样,觉得我是攀龙附凤。”
“何必这般自怨自艾?”楚云轻笑了,“对了,昭然与我提起你是清风岭的人,恰好我前几日去过一趟,你们那儿景色优美。”
“是……是啊。”阿岚略微有些紧张,可依旧在回答楚云轻的话,她有些性不在意。
阿岚心头微微有些触动,她抓着楚云轻的手,凝声:“七王妃娘娘,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
“嗯?”
楚云轻不动声色,心底平静地很。
“七王爷他当真死了?”阿岚低声道,觉着自己这样问似乎不妥,又多添了几句话,“我自小听闻他的事迹,心底也崇敬地很,只是想问问你。”
“逝者已矣,你不用拘泥于这些,他的确没了,而我也的确是个寡妇一辈子都要被关在这宫闱之中。”楚云轻深深叹了口气,眼底满是悲怆。
阿岚的手忽而变得冰冷,像是小蛇一样缠绕上楚云轻的臂膀。
她只觉得手心里一阵刺痛。
“王妃想离开皇宫吗?”阿岚打岔道,“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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