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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着实心疼那个五块钱,也不忍心把兔子给扔掉,好不容易走到公园,她把巨兔扔长椅上,喘了口气坐下来。
背后是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树gān上一圈一圈缠绕着暖huáng色的小灯,闪烁犹如星光,埋在草丛里的音响正播放着悠扬的音乐,男人性感的嗓音在爵士风的伴奏里起起伏伏。
熟悉的旋律令她心绪稍宁,不远处有个卖零嘴的小推车,她起身走过去,掏出口袋里最后那点零票:“买瓶可乐。”
“卖完啦。”推车的是个二十岁出头的男生,盯着樱代的脸瞅了一会儿说:“北冰洋要不要?”
“那是什么?”
“也是汽水。”
“行吧。”樱代说。
那男生收了钱,递给她一个huáng瓶饮料,樱代对着光源看了看,奇怪道:“怎么一个中国字都没有?”
“越南汽水。”那男生说:“不信啊?我给你把盖子打开,没汽我退你钱。”
他利索的拧开盖儿,还真有汽,樱代没话说了,摆摆手回到了长椅边。
巨兔还四平八稳的坐在那条椅子上,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靠。”樱代带着私人情绪指着兔头说:“你看,人家连偷都不稀罕偷你。”
兔子微笑.jpg。
樱代自讨没趣,斜身往兔子毛茸茸的怀里一倒,“咕咚咕咚”灌下去半瓶饮料,咂咂嘴觉得味儿不大对,有点苦,不过汽还挺足,她也就不计较了,过了几分钟她感觉人有点jīng神了,跟着音响里的音乐开始哼:“upon the ocean……”
温宇。
这么丧的时候,一想到这个人,感觉就更丧了。
所有的女孩在最落魄的时候都会希望有人能来救她们,骑士啊王子啊都好。
可生活不是偶像剧。
她苦笑了一声,坐起来,直勾勾的望着身边那个傻大个兔子。
“温宇。”她对巨兔说:“你说有什么用?你就是个辣jī!”说完,她朝着兔子的脑袋一拳捶了过去。
此时此刻,梧桐树的另一边,一个带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忽然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第七章
眼下是个饭点,小公园里没什么人,他警惕的张望了一下,确认自己没被认出来,这才敢继续说话:
“茶壶,你人到底在哪里?”
“你急个啥,不是约了八点半吗?还没到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