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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故事?
“昙花一现为韦陀,所以它还有一个名字,韦陀花。”祁琰说到这里微微顿了一会儿,“昙花曾是天上的花神,花季之时开地热烈,可她爱上了每日为他浇水的男子。仙凡有别,这事最终被玉帝知晓了,他盛怒之下便拆散了他们二人。后来,韦陀被抹去记忆送往灵鹫山出家,而花神只在夜间开放。之后她日日守在他路过之处。”
暮成雪被祁琰的故事勾起了兴趣:“再然后呢?不会到这儿便结束了吧?”
“她等了千百年他也未记起她。”
祁琰的声音难得温柔,如酒巷深处的醇味,听在耳内不由便想沉醉其中。
她手上的动作一窒,默默收回手起身。“这个故事不好,我不喜欢。”
凉薄地唇瓣勾了几分,他侧过身看她,她站在花堆里,水莲般的裙摆衬着这夜色如水温润。
她是三百年前救他照顾他的小女孩,也因人妖有别,她被除妖师利用作为圣女献祭给了河神,他没能救出她。
辗转轮回,一世又一世,每当他找到她时,她不是老了便是嫁人了,他只能陪她度过安稳的余生,看着她一天天老去,等她死后之后去下一世寻她。
这一世,他在地府里寻到了她,她那日正好被阎王选中成了弑灵人,他甘愿放弃láng王身份成为她的坐骑。他想,这时间终于属于他二人了。能这么陪在她身边,比前几世可是好太多,但她心里还是有人了。
温雲缭,说起他,他就气地牙痒痒的。
“哪儿不好?”祁琰往前走了几步,落落地站在暮成雪身前。
她盯着他的眉眼,心底竟生出一丝熟悉,但也只是一瞬,很快,那点熟悉便消失了在了记忆深处,“太惨了。”
“不惨,至少他们还能相见。惨的是,上穷碧落下huáng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他伸手擦过她的颊边,那滴泪便落在了他的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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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是温雲缭娶楼萦的日子,温府全府上下热闹地很,张灯结彩,入目出全是红色一片,甚至连院子里的树上都挂满了红绸带,喜气洋洋。
大红花轿从楼府出发,花轿两边的迎亲队伍拿着手中的唢呐激情鼓chuī,怎么欢快喜庆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