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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呦,小少爷您是不知道,这大少爷听您回来了去房里换了好几身衣服,也不知道都是白的有什么可换的……”
“管家,你最近有些话多啊?”老管家话没说完就看见大少爷yīn测测的眼神盯着他,老管家赶忙住嘴,“你们聊,你们聊,我去嘱咐厨房烧几个小菜来。”
和彦瞧着老管家走了,回过头来看着韩谨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时有些梗住了。韩谨笑道:“你见我还有什么讲究,戴什么玉佩啊?”
和彦也笑,“一时间想岔了,得叫你知道你在外面受苦的时候,我可是金银窝里享富贵呢!”
“和彦你这话说的,当初不是你让我出去耍耍的吗?我在外面才是真长见识了,你可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你还有脸说,我让你出去转转你就一转一年半,也不说捎个信儿回来,是死是活也得有个人收尸不是?”
韩谨也就笑了笑不作答,担心我还不直说。和彦心道,这混小子是从哪学的装什么高深莫测?
“我听闻林舒去了北疆前线,皇帝就没再给金陵城安排个守将?”
和彦白了韩谨一眼,心道你小子不是百事通吗?怎么还要问我?却还是照实答了,“金陵守军全jiāo到了叶太守手上,皇帝也是同意的。”
韩谨笑道:“那看来坊间传言并非空xué来风,只怕我们的皇帝陛下如今权柄旁落了。”
“这话你可不敢乱说,我可是忠君爱国的义商。”和彦虽嘴上说着不敢乱说,但看他自己也没什么避讳,想来他是知道的,应当是与祁寒往来通讯知晓的吧!
如今的南梁,太子监国,祁相辅佐,韶阳殿下远离帝京,金陵这处小地方想来也没人关注。
韩谨不由得目光就转到了和彦身上,他如今已经很会控制不让眼神泄露感情了,但眼随心动,他是还是不由自主情不自禁。
但他感觉这次回来,和彦对他的态度有些变了,以前大概是总把他当个孩子来看,哪怕他表现的足够成熟,和彦大部分时间也还是待着假笑的面具。
这一回回来,和彦倒有些不太一样了,倒是很多话都会和他说,也不再把他当个孩子看了,只是还是不愿意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