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篇(第2页)
心里想的确实这一年来的兵是白练了,臭小子的老祖宗给他留了保命的手段。
韩谨见和彦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道了句:“北黎与南梁战事将起,约莫就是这两个月了,届时我大概会去北边的。”
和彦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说了句“嗯,知道了。”
朝堂上,太子监国,韶阳公主远在边境,长建帝卧病在chuáng,军国大事都经着祁相之手放到太子的案牍之上,太子毕竟年幼,很多事情都还得靠祁相做决断。
王景知还在临安的时候,朝堂众臣还总想着有个人能制衡一下,王景知一走,就是他一家独大,太子年幼,祁相把持朝政,少不得会有人在太子跟前chuīchuī风。
可对太子而言,皇姐让他拜祁相为师,想必是对祁相信任的,与其冒着风险去相信别人,不如听着皇姐的话,相信祁相无二心。
祁相现在也是十分难捱,一方面朝堂之上以为他挟天子可令诸侯,纷纷意难平。
旁人都觉得王景知打破了平衡的局势使他一家独大,殊不知王景知走了才是平衡的局势,以前王家因着有王景知在前朝顶着,不怎么光明正大地针对祁寒,王景知一走,王氏整个门阀对付这个胆敢欺君罔上的乱臣贼子。
另一方面,长建帝只是缠绵病榻,也不是真就昏迷不醒了,虽说碍于石敬辉的面子,不少将领都是听从的,可盟约还在,没有皇帝下令几十万大军也不敢乱动。
祁寒现在颇有几分内忧外患的感觉,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长建十二年六月中旬,江南的蒙蒙雨正在下着,北方酷暑难捱。
北黎士兵从清石江以北的城池中搜到了南梁的细作,据他们称,此人暗杀了北黎的重臣,南梁率先不顾盟约之谊,北黎十万大军陈兵清石江,六月底下了战书。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分明是北黎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为的就是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挑起来战争。北黎与南梁关系紧张,可要打也是光明正大的大,何况南梁细作若真能暗杀北黎重臣的话,何须打仗,只不过是因着南梁人因着十万石粮草的缘故可进出北黎边境捏造的证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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