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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之上,众臣还是在商议着如何筹备粮草,一个说:“还是要靠商户,国库这两年是有些余钱,可每年献于北黎的万石粮草也不是白来的呀!”
还有的说:“这两年并无天灾,可以从百姓手里多收些赋税。”
太子殿下见众人商议不出来什么办法说道:“我南梁义商颇多,但着实非长远之计。这两年,各地并无旱涝之灾,想来农户所得食粮,除jiāo租子,纳赋税,留存自给,会有所剩余,朝廷或许可以向农户借粮。”
“太子殿下,此举不甚能行得通啊!愚民顽固,衣食是大事,就怕那些家有余粮的也不愿意借给朝廷。”
“朝廷自然也不会白白借他们的粮,以利诱之,总会有人愿意借的。”
祁相满意地点点头,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孩子已经有临危不乱的架势了,虽还有些稚嫩,想来公主殿下若是回来的话也能放心,但祁相大概是不知道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孩子已经不只他一个谋臣了。
可惜的是没人知道南梁的韶阳公主殿下现在在哪,边境士兵们以为王大人携公主殿下回京了,临安的诸位大臣们以为公主殿下仍在军中,公主殿下失踪的消息并未传出去。
眼下最要紧的事就是三军的粮草补给问题,太子殿下所言之事可行,但见效太慢,值得庆幸的是北黎粮草本就不够充盈,幸得从南梁诓来的粮草才维持,双方半斤八两,如此祁相也就不催着了。
这北黎使臣回去了就对自家主子抱怨,“这南梁的祁相长的是挺好看的,一张嘴皮子是耍的真利索,不知道本事怎么样,嘴上是不饶人的。”
“辛苦了,这南梁名满天下的祁相自然是本事不俗的,你且看着吧,这南梁啊,我们是吃不下的。”
夏孟瑜冲着这人挤眉弄眼地说道,“粮草快完了,这段时间里,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也说不定这一场仗打完,就不用再打了。”
不用打了,此后蛮人的那些旧制也该一点一点退出历史了。
长建一十三年,长建帝卧病于榻,深觉愧对列祖列宗,于正月十五溘然长逝,死前留下诏书传位于太子。
太子登基改元崇安,史称崇安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