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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只觉得嘴唇上苏苏麻麻像是电流经过,缓了好一会才有了实感。
韩谨总觉得亲吻这样的事还当有更快活的体验,和彦那样看起来làngdàng的公子哥,实则说个荤段子都要纠结半天,是指望不上他能主动的,于是两个人每天都在拉着手纠结着要不要亲亲,看得老管家都有些掩面不忍直视。
老管家将这归结于他们大少爷未经人事不晓得该怎么做,并没有把重心放在其实是他们小少爷未经人事,大少爷羞于开口,只是私底下安排了府上唯一的小厮当年那个写chūn宫词的书摊上买了本龙阳的chūn宫。
入夜,老管家趁夜俩人出去散步了,悄悄将书放到了大少爷的枕头底下。
虽然两位少爷还是分开睡的,但该有的准备还是要有的,不能到时候大少爷什么都不懂,在小少爷面前丢了面子。
整个和府里人烟稀少,确实洋溢着一片欢喜,但该来的事情还是要来。
五月中,南梁祁寒与北黎新王夏孟瑜重新签订盟约。
延续旧约,以清石江为界分而治之,为两国互相往来,南梁每年援助北黎五万石粮草,北黎向南梁进五千马匹,合议暂定,后续还可能会有补充。
六月初,两国和平初定,北黎新王归国,沿途护送,由南梁边关守将林舒担此重任,可此时发生了一件事差点令刚定下的盟约作废。
林舒护送北黎王上返回,行进途中突遭伏击,林舒被俘,但夏孟瑜却早已抵达北黎都城,因此才算得上是有惊无险。
南梁皇帝震怒,遣祁相彻查此事,破坏两国和平,其心可诛。却没想到林祝老将军主动上奏告知陛下,承认了此事是他指使,本意就是为了破坏南梁北黎的和平局面。
萧子昱感念林老将军为南梁所做的贡献以及林老年迈不便奔波,命祁相亲往金陵提审,证据不足的话,暂且缓一缓,证据确凿绝不姑息。
祁相抵达金陵后先是去了和府,说是来送骨灰的,众人都道,祁相可真是仁义,此等叛国背主的无耻之徒竟还劳动祁相亲自将骨灰送来。
而实际上,祁寒在和府中与和彦韩谨小坐了片刻,和府中无他人,祁寒问韩谨:“你是不是有点亏?送了这么大的一份礼,只救了和彦一命,要是你当时说清楚‘林舒是韩氏遗脉’对南梁到底有多大的用处的话,或许能换的陛下名正言顺的为和彦洗脱罪名,你二人也不至于都要隐姓埋名。”
韩谨没顾得上回答祁寒的话,只注意到了和彦正在看着他,他其实不能确定那天的话和彦有没有听到,他也不敢想和彦要是知道了是会嫌他心机太深还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