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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在滇南混了两月有余才启程回金陵,如今万事俱备,差的就是南梁缓过来那口气,还天下百姓一个国泰民安,海晏河清。
回到金陵后,和彦和老管家合计了一下,决定将金陵的这座宅邸卖了换成银钱,举家离了此地,对外只称,家中的不肖侄子欠了外债,不得已还要李叔将主家的宅邸变卖,这把老骨头年迈受这流离之苦,老管家是忠仆,为和府劳心劳力了一辈子,主家已死,旁支的怕惹祸上身,早就离了金陵,只剩了老管家和家中一个仆人以及一座宅子,处置权自然也在老管家手上。换个地方隐姓埋名重新开始,过几天安稳日子。
也不用太过偏远的村子,不太繁华的镇上刚刚好,金陵城的宅子卖了不少钱,但他们四个人,跟镇上买个不大不小的院子,再租个店面,重新开始做生意,他们看中了离金陵城不算太远的花容镇,这名字和镇子还算相得益彰,街上的女子确实称得上是花容月貌。
镇上的人听闻这家来了双兄弟,大哥是个做生意的,家中遭了难只剩下叔父和一个堂弟,一行四人带的财帛所剩不多,只能暂落脚在此处。
听闻兄弟三个都未曾婚配,堂兄弟生的不算出彩,沉默寡言的老实人,勉qiáng算得上清秀,大哥又有些年纪大了,二十七八岁的男子了,未有过婚配,总叫人觉得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倒是年纪最小的那个,年方弱冠,又生的那样好看,只是可惜了好像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但架不住这家的哥哥好看又能gān,将铺子经营的有滋有味的。
不过半年,这街上的姑娘们都说这要是谁能嫁给这兄弟中的一个都是有福气的。
这一行人在华容镇待了两年,媒人的门槛都踏破了,却没见着一个松口的,镇子上的人宽容,不过是不娶亲而已,倒也没生出来什么事端。
崇安四年,南梁境内度过了一个暖冬,同时也是一个旱冬,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来年的收成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值得庆幸的是,南梁与北黎之间并未发生过战乱一直相安无事,至今天,南梁国力qiáng盛,北黎之民得以教化,互相初入对方国境已不再受限,战马换粮草的约定也早已废除,只是南梁的粮草价格受官家管控,私营商户不得哄抬,北黎商贩也开始讲羊毛,马匹,牛皮贩至南梁,回购粮食。
稷存司依旧还在,每年都有官民商在此事上生出来矛盾,朝堂之上已有人上书取消稷存司了,韩谨最初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颇为镇定,只是说了句“还不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