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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匀母亲那头,听他的意思是和祁夫人jiāo换了什么才换来和自己结婚,虽然想不明白祁匀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总不会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留住自己。没有任何法律效应要怎么留住自己?还有祁夫人和沈家的态度都是满满的疑点,邢仲晚想的脑袋都疼了。回来帮他母亲迁个坟,顺便报个恩,为什么会搞的这么复杂,还要把自己牵扯到两个大家族里头去。
邢仲晚咬着后槽牙,拼命给自己催眠他就是来渡劫的,没错,渡劫……
来渡劫的邢仲晚,这个劫渡没渡成不知道,被楼上突然重物落地的声音吓醒是真的。
邢仲晚的房间就在祁匀的楼下,这个声音让邢仲晚瞬间清醒,拉开被子跑到楼上,果然打开门,祁匀又连人带被的摔在下头。慌忙走过去将人抱起来,却发现祁匀浑身湿透。一碰到邢仲晚,祁匀整个人紧紧的抱着他,声音都有些哆嗦,“你去哪了?晚晚,你去哪了?”
邢仲晚也没多想,“我在楼下房间呢?怎么了,想上洗手间?”
祁匀松了一口气,随后摇了摇头,“我梦见你不见了。”
清清淡淡的话语间带着一股湿气,邢仲晚心底一颤,撩开祁匀额头上被汗湿的刘海,那样子让邢仲晚想起小时候在江南看过的bào雨过后的莲花,颤兮兮的惹人怜爱。
“我给你换身衣服,全是汗。”说着转身要走,祁匀一把拉住他,“别走。”
邢仲晚无奈道,“我不走,但是你不换衣服这么睡会感冒的。”祁匀的手缓缓地松开,邢仲晚去柜子里拿了gān净的睡衣,拉开他的衣服,身上的伤口被汗水泡开了一些。邢仲晚打了水,一点一点的将他身上擦gān净,重新上药,再换上gān慡的睡衣。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就在你旁边睡。”邢仲晚说着就去下头铺被子。
祁匀拉住他的手,“睡这里,很晚了。”
邢仲晚左右看了看,“哪里?”祁匀的脖子慢慢爬上红晕,邢仲晚才明白这是让他和他一起睡chuáng上。
邢仲晚想都没想就要拒绝,还没开口祁匀就垂下眼,“不要拒绝我。”
邢仲晚眼角抽搐,“两个大男人怎么睡?小心我挤着你。你身上还有伤呢。”
祁匀的脸更红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