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薛清抹着眼泪,“太丢人了,哭这么大声,看我以后不好好挖苦他。”
说完眼泪掉的更猛了,爱莎递给她手绢,连说了好几声上帝,眼眶也是发红。
邢仲晚抬头看祁匀,“我妈死后我就没这么哭过,还当着这么多人哭,我还怎么出去见人。”
祁匀微微站直身体脱了大衣,蹲下来双手撑开罩在两人的头上,挡住了外头的视线,“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
祁匀紧紧盯着他,“以后就真的只是祁匀了,一清二白的祁匀。”
邢仲晚吸着鼻子,“我养你。”
摸着他鬓角的白头发,“你真的打算什么都不要了,来X国找我?”
祁匀点头,认真回道,“考X国的律师执照,一直陪着你。”
泪水一下子又从邢仲晚的眼眶里涌了出来,半天说了一句,“X国律师执照很难考的。”
祁匀gān脆放下手,任大衣披在两人头顶,双手捧着他的脸,“没事,相信我,很快就能考出来。”
压抑的哭声隔着质地昂贵的大衣传出来。
不远处,薛清拿着手机,视频上头的成正哲不明所以,“你们到底什么时候上飞机,我好去接啊。薛清,你怎么哭了?怎么了?别吓我。”
薛清调转摄像头,抹着眼泪。
成正哲正准备开会,会议室里集团高管都来的差不多了。临开会前想和薛清确认下到达时间,也是为了告诉集团里的人,大老板要回来了。就把视频投在显示器上,谁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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