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东方潜笑得差点岔气。
“哈哈……左权晋想用你博二皇兄的怜惜?哈哈……小七七,不是我说,就看这点,左权晋父女差梅仁杰父女可不是点吧点儿啊。”
东方闲抓起小白兔的长耳朵,举到脸前,用手指逗着它,似乎想到什么事,嘴角微微扬起,说道,“左权晋和梅仁杰拼智谋,无伯仲之分,唯一差别在——贪!”
左权晋贪权,梅仁杰不贪。
“局外人看事永远比局内人看得透。”东方潜叹息道,“梅仁杰就是看得明白才不参与太子恪和长公主争权之事,更不会沾惹到你我。”
梅家……
东方闲慢慢停下脚步,蹲下身子,将臂弯里的小兔放到地上,看着它张头望脑的查探周围的情况,小心翼翼,最后确定没有危险了,飞快的蹬腿跑开。
“她,不可能置身事外。”
那一年,那一役,那一夜,就注定她无法跑出他的棋局。
“小七。”
一袭蓝袍的东方潜脸上有着难寻的认真。
东方闲站起身子,看着东方潜,两人对视许久许久,东方潜没说下半句,东方闲亦不问。
几声鸟儿扑翅的声音传来,东方闲说道,“我回去了。”
东方潜随东方闲朝回走,问他,“要不要借左权晋这事还俗?”
“还早。”
走了一小段路,东方潜止步,纵身飞入高空,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句靠qiáng大内力才能发出的暗语传进东方闲耳膜。
“别伤她!”
东方闲俊雅的身姿行走在林间,神情平静,偶有jiāo错的竹枝勾起他的衣袂,翩翩然尽显随意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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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京城里关于东方闲与左莺莺即将结婚的传言愈发厉害,严重得一向寡言少语的凤凰都有些微词了。
“子袖,你去东街买点今儿新做的桂花糕回府。”
“是,凤凰姐。”
正在院子里练武的涅槃收了招式,问凤凰道,“怎么不亲自去?”
“没时间。”
涅槃将佩剑入鞘,朝门外走去,“我去。”
梅迦逽想吃的东西,若是需要从外面买进,都是凤凰和涅槃亲自过手,其他人,不放心。
涅槃回来才知道凤凰为什么不想去买,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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