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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初苓见吴氏忽然独自起身离开了,便与宁氏说要解手,也站起跟了吴氏出去。
吴氏匆匆忙解完手回来,没想到纪初苓竟然就站在外头。打上照面,纪初苓一眨不眨直视于她,吴氏顿时一口气卡在了喉间。
“原,原来是二姑娘啊。”多日无法好好入眠的她,此时连说话都有些磕绊。
然而紧接着,却见纪初苓似笑非笑地扯了下嘴角,走至她身边。
“你的夫君到底是怎么死的?”
嗡的一声,吴氏只觉脑中轰鸣不断。
她猛地睁大眼瞪着纪初苓。
纪初苓见吴氏面色枯瘦,早就没了曾经的鲜亮。
她趁此再紧bī一步:“是你杀的。”
“不!”吴氏顿时厉声道。
不是她,那是李存疏动的手!
“那么,便是你那情郎动的手了?”
吴氏张了张嘴,紧盯纪初苓的脸显出狰狞来。她就知道这丫头全听到了!这丫头知道李昊的死不是意外。
就该让李存疏听听,都说了绝不能让这丫头再活着!
纪初苓见吴氏胸膛起伏说不出话来,知自己是诈出来了。
既然吴氏认为她当时在,那她便在吧。
“当晚我在或不在,听见了多少,这其实不重要。”纪初苓不再与她多做拐弯,“你与你那情郎找人杀我,惊我马匹,屡次要我性命,不就是怕我将你们的丑事给抖出去吗?”
见吴氏一副被戳中的神色,纪初苓放轻了声:“此事我谁都没说过。可若我现在回去,就将此事告知所有人,如何?”
“你?!”
纪初苓这话刺中吴氏软肋,她盯着纪初苓的脖颈控制不住就要扑过去。
纪初苓当即道:“你谋杀亲夫,又欲灭口之事我早已详细写下,只要我一出事,这些信就会全被送出去。各茶楼酒肆一份,我祖父那一份,李大人一份,四方城门各贴一份。你想看看的话,也可以再送你一份。”
吴氏被纪初苓的话连连bī退,一个激灵,彻底傻了。
纪初苓此言是为威胁。明言bī吴氏收敛,将这麻烦作为把柄,好不至于那么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