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郴一哂,这小jīng怪。
“阿靖是男子,男子是不能让别人抱的。会被笑话。”
阿靖没想明白这一茬,愣了下,连比出的手指都忘了放下。
“阿靖吃不吃东西,饿不饿?”纪郴适时转了话题。
阿靖立马忘了前头的,叫道:“饿!”
为了躲阿爹,其实他根本没吃饱,又跑了好一阵,肚子都扁了。
“那舅舅给你煮面吃。”纪郴刷完锅,加好水,轻车熟路地开始生火,之后将灶台边上搁着的面一滑而下。
小家伙闻着觉得香,被勾得更饿了。等到纪郴端上来两碗面,将碗小的放在他面前,阿靖对着碗里的水,面,几片葱花几滴香油,其余什么也没有的面,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虽说饿,那也得象征性抗议一下:“舅舅,阿娘说了小孩子长身体,要吃好的。”
纪郴没管他,已吃了一口,目光不知缓缓落在何处,像是在与小家伙说话,又不大像。
“这里没有炖骨汤面,也没有鱼汤面,只有清汤寡面了。”
阿靖见加肉无望,只好妥协于自己咕咕直叫的肚子。
小家伙虽然聪明,但目前筷子还使得不溜的,于是左右各握一根,就在里头捞,费劲地chuīchuī,然后拿嘴里去够。
咬了一口,发现比看起来的要好吃。
纪郴吃了几口,见阿靖已经满头的汗,便接过夹给他吃。
纪郴见他吃完了还要喝汤,好奇问:“好吃吗?”
总是一样的味,吃上太多回,他自己也就尝不出来了。
阿靖揉揉肚子,小脑瓜子很认真地在想:“比阿爹做的好吃多了,不过没有娘做的好吃。”
酒楼里刚用完饭的谢远琮,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而面摊子里,阿靖吃饱有了力气,就开始活络起来了。他在里头跑来跑去,东瞧瞧西摸摸,问纪郴:“舅舅为什么在这里?这里是舅舅的吗?”
纪郴将灶台锅碗全收拾gān净了,擦净手道:“不是。”
“是个姑娘的,舅舅当年喜欢的一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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