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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学武,女子学女红,大户人家才能学得玩意,夜氏还真想让她那双不中用的子女成器。尤其是在对同样身为女人的文姝,她更是生出了一种扭曲的心里。
早一个月洗涛来徽镇时,岳文姝那小娘皮不知用什么法子,装出了身有隐疾,体内散发了真难闻的气味。
刘厨娘心知其中有诈,也不当面说破了。就是因为嫉恨岳文姝一旦进了隋云,就算是做人妾室,也是穿金戴银,过上了好日子。
“东郭幕家,可不就是睿国有名的丹药世家,招亲的定然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病痨子。进了那种火坑,那小狐狸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刘厨娘想起了那些关于东郭那户人家的事,不禁打了个寒颤,听说幕家的人,都是用活人练丹,活人进去,连个骨头渣子都出不来。
她自认心狠手辣,想不到还是比不得岳家的几名主子,知道岳文姝有隐疾,就想到了将人往幕家送。如此雁过还要拔毛的秉性,只怕自己回了隋云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的,得小心伺候着。
近段日子,岳文姝原本乖戾的性子收敛了许多,刘厨娘却不以为她真的是开窍变得认命了。
夜氏家的娘仨中,最是难对付的就是那小娘皮,岳文翰钢而猛,易弯折。夜氏性温纯,心性太软。唯独那个小狐狸,绵里藏针,性子最是让人捉摸不定,外柔内刚的性子,让人一巴掌拍了下去,不知何时会受了她的暗算。
“来者何人?”沉思中的刘厨娘冷不丁听了阵衣服梭动声,屋子里已经多出了两人。
~谢谢“polemo”和“读书的水人”的打赏,寒冬腊月,连蒜头都来了(我把它看成了包菜)汗~
54 斗技
更新时间2013-1-18 11:34:30 字数:2315
两名风格迥异,身披宽袖玄色长袍,头戴huáng麻道冠的年轻男子分庭立在了刘厨娘的左右两侧。
左侧守住门处的男子,面容冷峻,瘦高个,腰间的鎏金笔在暗夜中依然显眼异常。
右侧挡住了窗台的男子,生了双活灵活现的眼,双手抱臂。
门是关着的,被术法qiáng自推开木窗豁开了个大口子,灌进了丝隆冬腊月才该有的冷风。
已经过了熄灯的时辰,整个房间寂静的只能听见那阵油灯火苗被风chuī灭的哧音。
本要出口的怒斥,扼在了嗓子眼里,刘厨娘即达后天巅峰,眼能夜视,暗中辨清了两人的装扮后,眼底瞬闪过抹惶色。
右侧的那名年轻些的男子,刘厨娘是认得的。
黎火节的那一晚,正是趁着此人酒醉酣睡时,她才有机可乘调包了皇粟。
惶而不恐,刘厨娘不亏是被步氏选中的忠仆,惊慌之时,脑中思绪已经是百转千回。
那一晚没人撞见她偷皇粟的情景,粟种也已经jiāo到了洗管事的手中,灵粟只已留在了本家,空口无凭,只要她咬住了口风,这两名夜半闯门的小道士又能耐她何。
刘厨娘嘴上委以虚蛇,“不知两位仙师深夜到访,隋云岳家家婢刘音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将本家的身份挑明了,谅他们也不敢胡来。岳家近些年在睿国修真界,也算小有名气,尤其是在本家的二房的长少爷被测出了是修真天才之后,岳家的行情也是一路看涨。
见刘厨娘那张装着谦恭,眼底自得之色却流于形色的卑劣嘴脸,蓝飞不无唾弃。
“刘音,莫要再费口舌功夫,速速将偷盗之物jiāo还。”流光睨着刘音,这名厨娘生得是五大老粗,膀阔臀圆,四肢孔武有力,跟块五花肉似的,多看一眼也嫌肥腻,倒也看不出是个武道好手。
“两位仙师为何有此一说,刘氏是个粗人,每日只绕着客栈的丈尺灶台忙活,又哪来的闲工夫偷盗两位仙师的器具,”刘厨娘揣揣不安着。
“还敢狡辩,月前你趁我酒醉疏忽时,偷盗了本门遗落在睿国的灵粟良种,后又引我兄弟二人误入妖shòudòngxué,使诈yīn了本门的储物宝袋。”蓝飞痛斥着,抢上前去,一脚蹬开了房中的枣木矮橱。
饶是蓝飞称不上是气力惊人,那枣木柜年久松脆,猛吃了一脚,应声裂开,几样物什从里面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