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不是很清楚修炼的法门跟秘籍,他过了这么久,几乎都是靠本能来修炼的,攻击他人也多数是借上辈子的小说记忆。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感觉的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骚动,树心之中的髓液也在渐渐凝成了一个翠绿色的人形。
其实按照正常情况,他在渡过雷劫之后就应该化形了,但是他大概是因为半路出家的关系,总之没化形,也不知道那雷劫算不算判定渡过了。
不会再挨雷劈一次吧。
沈越是在最后一道雷劫的时候进树的,硬生生受了那最后一击,简直跟被皮卡丘十万伏特了似得,欲仙欲死,要死要活,这辈子都不想再尝电击的滋味了。
不过这个时间对于树来讲其实还是比较模糊的:最近、快了、就这些日子,这些时间称呼,其实对树来讲,很可能是一天,也很可能是半年,还有可能是几十年,尤其沈越还是一棵千年老树jīng,所以直到他在几天后雪láng带了小伙伴过来讲道理的时候,还是没能以正确的姿态化形。
这个小伙伴还真的就是小伙伴,叫小黑,是一头小黑láng,木着一张脸,看起来就特别不高兴。
沈越想了想小娃娃说的那个小白,心想这不高兴跟没头脑还真是捆绑销售,哪儿都少不了。
大雪láng带着小黑láng主要是来讨个说法,就问问沈越是不是非要插手他们俩家这件事,这欺负孩子还有没有人管了,这王法何在。沈越看着大雪láng铿锵有力的飞着唾沫星子,初见时那yīn冷凌厉的印象一消而散,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被挠掉的那块树皮,吓得雪láng叼起小黑láng往后猛然跳了两步。
真怂!
不过雪láng一跳,倒把他背上长毛里藏着的一只小雪láng给抖出来了。那小雪láng也就成年男人两个巴掌大,毛绒绒的,黑豆子似得眼睛特别明显,趴在大雪láng头上好奇的看着沈越,然后狠狠打了个喷嚏,伸出了小爪子挠了挠湿润润的鼻尖。
擦,这拖家带口来的啊,怎么不把你媳妇带来?不过这么想难道这俩小láng他娘是黑láng?黑白配,男生女生配……不对。
那就可以写个新闻体了:一家四口围殴千旬老人为哪般。
“那孩子我已经管教过了,莫不是还没寻着长辈给你去赔礼?”沈越温吞道,“虽他有些不对,但毕竟你家小白也是咬了他一口,且看在我的面子上,只作两不相欠如何?”
“那小萝卜啃了一股子苦味,我家小白哪有这么傻。”雪láng愤愤道。
小白单纯的露出了两颗小白牙,嘿嘿一笑,然后嗷呜一口咬在了大雪láng耳朵上,磨了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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