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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是个矮矮的有点娇小的小个子,跟端尘一样,长着一把白胡子。但他们俩给人感觉就很是不同,掌门要更柔和慈祥些,他的白胡子垂在胸前,很容易让人感觉到仙风道骨;但端尘的白胡子垂在胸口……就只能让人想到胸口碎大石。
“人与妖怎么就分不清楚明白了。生了孩子该是半妖是半妖,该是人是人,该是妖是妖。”沈越迈进厅中,一脸理所当然道,“自然,妖jīng吸食jīng气,人类身体弱小,一旦与妖jīng长久生活在一起,必定人气减少,妖气增多,因此便极难长寿。”
这一下掌门跟端静还有古昊然也不知道沈越是哪一边的说法了。
“可他们自己已经选择了。”沈越看了看掌门漂亮的白胡子,然后微微一笑,“当年所有人不耻男风,后来不耻人与妖相恋,到了如今却是百无禁忌。可见那些偏见不耻,皆是错的。要喜欢什么人,与什么人在一起,付出什么的代价,哪里轮得到我们来说话?”
“昙花纵然一瞬凋零,其美也令人无言以对。不是吗?”
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也感觉沈越说话有理有据无可反驳的掌门默默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随即开怀一乐道:“反正老道没道侣。”
沈越:……
端静:……
古昊然:……
掌门也不管他们三人反应,自顾自的小心翼翼踩着椅子下面的小横杆下了地,他仔仔细细的看了会桌椅,然后恳切的对端静说道:“师弟啊,你再把你的桌椅腿削一些吧。”
“……已经削过两回了,师兄。”端静神色复杂。
掌门:“……”
师弟,一定是你削桌腿的方式不对!或者削的太薄了!
三人一妖沉默了好一会,然后下一刻沈越克制不住眨了个眼,掌门就立刻御剑飞出去了,顺便掀破了主厅的大半个屋顶,掌门沧桑而又明朗的告别声与大笑还遥遥回dàng于空中:“师弟弟~弟~弟~,告辞辞~辞~辞~哈哈哈哈哈~~~~”
“你师兄是不是……跟你有仇啊。”沈越灰头土脸的拍了拍衣服,吐了闪避及时毫无半分尘土的端静一句槽。端静的神情看起来像是犹豫于到底承认还是不承认,最后他“昧着良心”摇了摇头,淡淡道:“我们师兄弟感情很好。”
看出来了,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感情深处用脚踹……你师兄破坏房子的功力已入臻境,一看就是gān过好几次的矫健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