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泠泠月色流淌在虞霖单薄白皙的胸膛上,楚轶贪婪地望着他,呼吸变得灼热又粗重。
仅仅唇齿纠缠就令他软了腰,如同现在在自己怀里这般。
楚轶闭了闭眼,轻轻推开他: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趁着虞霖倒在毯子上轻轻喘息,楚轶将解药给喂了下去,然后俯**,伸手擒住那截纤细瓷白的腕子,声音隐忍地半哄道:“松开手。”见虞霖仍是眼神涣散,便捧过他的手,细细地吻他的手指。
虞霖只觉得被他亲吻的部分微微泛起麻意,垂落的眼睫跟着颤了颤,终是松了紧握瓷片的手,有些委屈地喃喃:“……师弟……是不是我不见你,你就不会主动去寻我?”
楚轶有些愣怔,一时间不知道虞霖究竟是清醒的还是仍旧没缓过神来,不过眉眼间的冷然倒是因这句话彻底化开了,静静地想:不管他先前是如何的放làng形骸,自己都可以不去探究,既然入了元帅府,那便是自己的人了。
其实虞霖的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的,本想借着**的效力将十八岁那年落下的遗憾顺水推舟地解决了,却没想到楚轶推开了自己。
见他只是为自己处理伤口并不说话,虞霖不免气闷,缓缓坐起身,半倚在楚轶的腿边,将下巴搁在他的膝盖上。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姿势,但虞霖毫不在意,拖长了调子道:“师弟,你还是和当年一般无趣。”
楚轶闻言垂眸看着伏在腿间的人,眼中墨色翻涌。
虞霖眼尾微勾,衬得那张昳丽的脸有着说不出的诱惑妖冶。正待他打算再添把火的时候,马车没能绕过路上的石头,剧烈颠簸了一下,他重心有些不稳地向后倒去,倒下的一瞬间还在想:怎么没往前倾呢?
虽说车中铺的毯子很厚,但楚轶还是怕他磕到,扑上去,伸手垫在了他的后脑勺处,但这样一来二人就变成了一上一下的姿势,似乎比方才更危险了。
楚轶被他撩拨得不行,但一想到刚见面就把皎洁如月的人这样又那样,光想想便觉得自己是在玷污他,连忙起身,正襟危坐。
虞霖:……八年不见,怎么变得比以前还榆木脑袋了?
二人就这么一坐一躺,相顾无言。
马车最终停下,萧勉之敲敲车门:“元帅,到了。”
楚轶这才再次开口问他:“能走吗?”
虞霖摇摇头,心道:不能走是不是就可以抱了?
结果楚轶坐在原处一动不动,隔着车门对萧勉之道:“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