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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百晓生的弟子,其下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虞霖离开云梦泽之后,想的第一件事就是等楚轶出师回到齐国能过得安稳无忧,于是开始着手在齐国安插眼线,顺便将当年之事查得一清二楚。
长公主与驸马的死就是个意外,跟谁都没关系,虞霖却没想到齐王那个不要脸的将过错都推到一个孩子身上。难怪当初百晓生将楚轶带回云梦泽的时候,他都一直怯生生的,不管自己怎么逗他,都是安安静静缩在角落里,生怕自己身上带有疟疾传染给谁一样。
楚轶将义愤填膺的醉鬼揽进怀里,一颗心被熨帖得滚烫,忍不住轻轻吻了吻他的鬓角,脸上也露出一抹难得的笑意。时隔八年,他终于重新喊出了那个称呼:“那就……谢谢师兄了。”
虞霖有些不安分地蹭蹭他的胸口,嘟嘟囔囔地问:“少泽你刚才叫我什么?我没听清。”
楚轶有些好笑地摸摸他的发顶,重复了一遍:“师兄。”
“哎。”虞霖兴高采烈地应下,说话都有些飘,“师弟再来两声,好久没听到了你这么叫我了。”
楚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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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轶后来去王宫见了齐洹。
齐洹歪在榻上,手执一根细长的烟枪,烟雾在他周围萦绕。他的眉眼耷拉着,也不问楚轶的来意,兀自问了一句:“考虑好了?”
楚轶也不跟他兜圈子:“臣要娶他。”
齐洹闻言嗤笑,慢吞吞地坐起身,将烟枪在一旁放着的小瓷盘上磕了磕:“家业都押拍卖会上了吧?你要拿什么娶他?”
“这个不劳王上费心,臣自有安排。”
“你配吗?”齐洹掀掀眼皮,仍旧没有正视他,莫名其妙地问了这么一句。
楚轶在旁人面前完全不似对待虞霖那么温柔好说话,听到这几个熟悉的字眼,他的脸色沉了下来:“臣不配的话,还能有谁配?您?”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