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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开食指和中指,将宋遇徊本就松软的xué口撑得更开,张成了一个小小的肉dòng,紧接着伸进了无名指,按压内里蠕动的肉襞。感受到逐渐缠绕覆盖上来的软肉,他就一下子就把手指抽了出去。
“嗯——”宋遇徊抬起脖颈,眼泪和yīn液一下子都涌了出来,他难过又舒慡,“老公,老公,”他上挺着屁股,本能地捧住微微隆起的肚子,嘴里叫唤个不停,“进来,要老公,老公进来…”
周漪律的yīnjīng早已翘起,粗长紫红的一根,guī头前面的马眼流出亮晶晶的前液。几乎五个月没有进入过宋遇徊的身体里,肉柱被他叫得愈发肿胀。
“宝贝,”周漪律勾住他的膝窝,将他大开的腿抬起来,“老公轻轻地肏好不好?小徊不舒服了要告诉老公,嗯?”
宋遇徊被欲望支配着,不管周漪律说的什么,他都乖乖地点头:“好的,好的,老公。”
周漪律将他的腿抬到自己肩上,然后拿过chuáng头的枕头,垫在了他腰下。
等宋遇徊开口催他了,他才握住自己滚烫充血的yīnjīng,将guī头抵在那个小小的dòng口慢慢往里送。刚插进三分之一,他就开始往外抽,然后重复插入。
柱身被绵密软肉包裹着的久违的慡利感让他不自控地低喘,宋遇徊却不满。他捧着肚子用脚尖划周漪律宽阔的背:“深一点,老公,深一点。”是请求。
周漪律却不敢,仍是缓慢浅显地抽插。
于是肉柱突然被软肉夹了一下,那种被绞紧的刺激感让他差点jīng关失守。
宋遇徊在他身下用劲,睁着泪眼命令他:“深一点,周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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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体的特殊性,宋遇徊在离预产期还有十五天的时候就住进了私人医院。
他很紧张,整个人比之前瘦了一大圈,刚刚怀孕时的肉差不多都消没了,肚子倒是大大地挺着。
周漪律也随他住进了医院里,每天都千方百计地想让他多吃点东西,总算让他又长了一点肉。
离预产期还有四天,宋遇徊躺在chuáng上看电视里播的动物世界,露在被子外的手被周漪律松垮垮地握着。
正好放到雨季,森林里朦胧又cháo湿。
宋遇徊突然开口问周漪律,声音轻轻柔柔的:“老公,宝宝叫什么呀?”
周漪律想了一会儿,聚jīng会神地盯着电视机里的画面,开口就和宋遇徊的声音重合了:“庭许吧。”
宋遇徊笑了,笑得一张小脸都红润了起来,看上去健康又有活力:“周庭许,真好听,小名就叫深深吧。”
“我们小徊最辛苦啦,”周漪律摇摇头,一锤定音,“叫宋庭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