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看了看,魏羡渊冷笑了一声:“暖和吗?”
一个激灵,未央抬头看向他,下意识地答了老实话:“暖和啊。”
本来就暖和么!这么大的披风还带着温度的,瞬间就将她从井水的噩梦里解救了出来。秦嬷嬷刚刚披在她身上的时候还说让她休息一下,剩下的先别洗了。
虽然有些别扭吧,但顾秦淮的的确确是救了她啊,免她继续受这大冬天洗衣裳的折磨。
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魏羡渊皮笑肉不笑:“记吃不记打,女人就是蠢,所以才总是被男人骗。”
“喂。”未央没好气地道:“你不救我就算了,人家帮我。你还yīn阳怪气的?”
他yīn阳怪气?魏羡渊哈了一声,翻身就走,懒得跟个妇道人家争辩。她喜欢被人骗就去被骗好了,关他什么事啊?说了多少次都抵不上人家一件破披风,那他还管她gān嘛?被骗也是活该!
一脚踹翻旁边的花盆,魏羡渊yīn沉着脸回了后花园。
“怎么了呀?”魏羡鱼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刚刚还好好的呢,一转眼怎么就不高兴了?”
“抓了个耗子才发现自己是狗,多管闲事了。”魏羡渊没好气地继续在长椅上躺下。晒着冬日的太阳。
魏羡鱼听得云里雾里的,茫然地问:“是不是顾秦淮又做什么事情惹到你了?”
旋即又自己小声嘀咕道:“不对啊,他能做什么事儿?调戏未央?”
“哼,杜未央还用他调戏?”魏羡渊嗤笑:“上赶着送给人家呢,别说人家开口,就是人家没开口,她也巴不得凑上去!”
“怎么说话呢?”魏羡鱼打了他一下:“你吃炸药了?未央可是你的妻子!”
“什么妻子?”魏羡渊没好气地道:“我跟她本来就不是真成亲。”
此话一出,羡鱼瞪大了眼。魏羡渊自知失言,轻咳一声坐了起来:“反正你也是她的手帕jiāo,这事儿告诉你也无妨。我和她一开始就没打算真成夫妻,大家各其所需而已。”
“你们……你们不是已经?”羡鱼脸都白了。
魏羡渊撇嘴:“没圆房,骗长辈的。”
说是这么说。脑海里却浮现出杜未央那雪白的胴体,当下就有些别扭,gān脆闭上了眼。
魏羡鱼坐在旁边消化了良久,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苦笑道:“我就说,她那么喜欢顾秦淮,怎么会一转眼就心甘情愿地嫁过来了。这么说来,你们以后是打算和离?”
“是啊。”魏羡渊道:“等公主夫妇和离了,咱们就和离,各自找各自喜欢的人,过各自的日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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