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盛淮在此时找过来:“你怎么了,和恬恬吵架了?”
“没有。”段晏回头,神色归于平静,“要谈正事?”
盛淮点了点头。
几十米外的花坛边,盛恬和小姐妹聊着天,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搜寻段晏的身影。
发现他和盛淮站在一起后,盛恬下意识愣了愣。
不知为什么,两人的表情看起来都过于严肃。
某种本能的意识在盛恬身体里复苏,她忽然站起身,朝周围笑道:“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说完也不等其他人反应,就匆匆远离人群,找到了正在另一边跳舞的项南伊。
项南伊起初还挺不高兴,她跳得正high呢,就被盛恬急匆匆地拉到了别墅小房间里,结果听完盛恬的话后,她也不由得一怔。
“订婚?!你和段晏在一起才多久?”
项南伊背靠着墙,掰起手指数了数,“半年都不到,会不会太草率了?”
知我者莫若姐妹也!
盛恬在心中呐喊一句,附和道:“是吧,哪怕我们从小就认识,可到底中间有那么久没见面,难道不该再多接触一段时间吗?”
项南伊拧紧眉头:“虽然我自己早就订婚了,说这些话没什么立场。但我还是要说,你有没有觉得自从今年以来,你家好像就特别急着把你嫁出去?”
“有有有。”
“今年发生过什么大事吗?”
盛恬想了想:“段晏回来了。”
项南伊白她一眼:“其他方面呢?”
盛恬怔然半晌,脑海中猛的想到一个可能性。
她错愕地后退几步,跌坐到椅子上:“我家难道要破产了?”
“……”
项南伊深深为她的脑补能力折服不已。
“哦不会,上个月大伯父才收购了一家酒店呢。”
盛恬自己也觉得想法过于夸张,她垂下脑袋玩了玩腰带的搭扣,更加想不到答案。
项南伊拍拍她的肩:“好了别烦了,可能就是我们想多了而已。”
·
很久以后,每当盛恬回想起二十五岁生日的那个夜晚,内心便会翻涌起百感jiāo集的情绪。
既有因为段晏而产生的感动,也有因为奇怪预感而无法忽视的不安。
十一月初的某天下午,盛恬正在与同事讨论油画展的宣传方案,噩耗忽然传来——盛老爷子在家中晕倒了。
当她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室外已经坐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