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静轻咳一声,把手抽开:“谢明珠姑娘关心,只是沾到墓园中的血迹罢了。”
明珠忧心道:“少卿也进墓园了?可有哪里伤到?”盈盈美目满是关切。
杨慎矜史敬忠都暗笑。自莲静来杨府作了几次客,明珠便对他格外关心起来。少女心思,情窦初开,吉少卿潇洒倜傥,风度翩翩,又年轻有为,也难怪明珠会心仪于他。
杨慎矜止住笑,问明珠:“史先生与吉少卿劳累奔波,明珠,你可按我吩咐备好筵席了?”
明珠回道:“早就备好了,阿郎!”又对莲静说:“少卿衣袍染血,请随明珠来换一套gān净衣裳罢。”
史敬忠也说:“莲静,你还是跟明珠姑娘去换上gān净衣服罢,莫对杨侍郎失礼。”
莲静无奈,只得跟明珠去后院换衣。明珠取来一套素色外袍,动手为莲静宽衣解带。莲静急忙制止:“明珠姑娘,这我自己来就好。”
明珠道:“少卿是贵客,怎么能让少卿自己动手呢?阿郎知道,可要怪明珠待客不周的。”抓住莲静衣带就是不放手。
莲静皱眉道:“男女有别,怎么好让姑娘为我宽衣。”
明珠不依:“明珠是奴婢,伺候少卿是应该的,说什么男女有别呢。”
莲静颇觉头痛:“姑娘尽心尽责,吉某感怀于心。只是我从来都是自己穿衣,实在不习惯外人帮忙。姑娘若执意不避,我只好穿着这件血袍去见杨侍郎了。”
明珠嘟着嘴,不情不愿地出了房间。莲静换过衣裳,这才到前厅入席。
杨慎矜史敬忠都已坐定,只等他了。史敬忠见莲静换上新衣,愈发丰神俊朗,笑道:“莲静,这套衣裳好似为你量身定做的一般。”
杨慎矜说:“可不是!这衣裳是明珠她特意为吉少卿做的,没想到今日真的用上了。一针一线都是心意呀!”
明珠粉面飞红:“才不是呢,正好有一件合吉少卿身条的衣裳罢了。”
杨慎矜谑道:“还狡辩呢,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夜里偷偷地挑灯夜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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