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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厉害。”凌扬连连点头。
教室里的同学开始陆续退场,有一些人趁机跑上讲台问东问西,这是他们唯一能跟唐修文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凌扬离开前第六感突然爆发,往讲桌的位置瞄了一眼,竟发现唐修文的目光透过周围人群,不偏不倚地落在自己身上,那眼神暗含深意,带有一种读不懂、摸不透的微妙感,让凌扬不自觉挺直了脊背。
凌扬一动不动地与唐修文四目对视了数秒,僵硬地低下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衬衫的扣子没有扣错,裤链也拉得好好的,连鞋带都没松。当他再次抬起头时,唐修文已经在若无其事地回答学生的提问,刚才一幕就像没发生过。
“哇,扬扬你居然来上晚课了,我没瞎吧?”大嚷大叫的人是凌扬的室友,熊哥。
“熊哥,你仔细看看我。”凌扬紧张地抓着熊哥的双臂。
“咋了?”
“我今天有没有特别帅?”
熊哥嘴角抽搐着把他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跟早上一样,就是发型乱了。”
说着还好心地帮他整理了一下毛。
“会不会让看到我的人产生暗恋我的冲动?”
“……你晚饭吃的二食堂吧?”
“没有吗?那就好那就好。”凌扬长松了一口气,“刚刚我差点以为……”
“以为什么?”
“……没什么,一切都是幻觉。走,回寝室去。”
唐修文又漫不经心地往后门扫了一眼,凌扬离开时的步伐都显得有些僵硬,想到他在游戏里教自己发波làng线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老师,您刚才是在笑吗?”身边一个女生吃惊地捂往了嘴。
唐修文轻飘飘地收回视线:“没有哦,是你看错了。”
所有人都离开了教室,只剩一个人留了下来。
“你还有问题?”唐修文问坐在教室第一排的卫施。
“上次提到过的杂志,我带来了,里面夹了便笺的那页就是。”卫施双后递过,这个动作让唐修文回忆起了逝汶湖边,武士双手递上戒指求婚的模样。
“你才上大一,就能在这种杂志上发表小说,很厉害。”唐修文接过,“我会认真拜读的。”
从教室出去还有段路,两个人自然同行。在游戏中结婚不到四十八小时,现实中一个毫不矫情,一个心知肚明,但不是每个人都能表现得像唐修文这样毫无破绽。
“你是班长,要管理班级事务,要学习,又要抽空写小说,平时不会很忙吗?”
“现在的课业还没有难到需要特别花费jīng力去对待的程度,小说在有的课堂上就可以写。”
“有的课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