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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望其实在这人瘪着嘴要哭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消气了,他虽然觉得自己英明神武人生不应该有短板,但是想想篮球这个累死人的运动就勉qiáng当当他人生的短板就短板吧,他甚至还思考起了人的一生不应该太完美,有缺憾也是美,而一个人也不应该太完美,就让缺憾让他变得平易近人一点。
就周宁牧哭成那副样子了还不忘劈着嗓子吼他篮球烂,贺望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该哭还是该笑,这人卷着被子看来能哭听长一段时间,反正自己的chuáng自己是进不去了,他穿着个睡衣站在外面还怪冷,想着自己去客房chuáng上窝一窝,等周宁牧哭累了自己再回来,这人就哭着钻了出来,还委屈的像是bī良为娼一样吼出一句昧着良心的话。
“……”贺望站在门边顿了顿。
也不怪他看见周宁牧哭成这幅样子还不在旁边劝劝他,只是这个人真的太能哭了,贺望小学初中高中不知道尝试过多少次去找他的泪点,在多次未果后终于决定把这件事并列上世界未解之谜。
周宁牧裹着被子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继续委屈巴巴地说:“不烂不烂不烂行了吧……”
贺望一手夹着自己的枕头往自己书桌方向走了一圈走回chuáng边,周宁牧坐在被子里泪眼婆娑看他,贺望把枕头放回chuáng上,周宁牧把自己裹着的被子掀了个小角,贺望快速地钻了进去,他贴着周宁牧,一双冰凉的手直接撩起周宁牧的衣服贴在他肚子上暖暖:“冷死我了。”
周宁牧吸了吸鼻子,他打了个哆嗦:“你手好冰。”
贺望白他:“谁让你把我赶出被子。”
周宁牧委屈:“我没有。”
贺望手在他身上舒舒服服地贴了会儿,俩人面对面地坐着,贺望chuī了chuī周宁牧睫毛上的泪珠:“你又在哭什么?”
周宁牧吸了下鼻子,想说“是因为你打篮球太烂了还不让我说”,但是又不太敢说,最后只好缩缩身子:“你的手好烫。”
贺望暖起来的手掌搓着他腰腹揉了圈,他面对面的直视着周宁牧的脸,突然侧了侧脸对对方说:“亲我下。”
周宁牧脸哭得有点红,闻言小声问:“亲脸吗?”
贺望点了点头。
周宁牧冰凉的唇贴在了贺望的脸上,他还闭了闭眼睛,贺望脸离开他唇的时候有一颗可乐味的糖抵在了他的唇上,周宁牧睁开眼睛,贺望弯着眼睛笑眯眯地看他:“好了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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