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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人跑到巷子口,有些累了回头望了眼,自己身后早就看不见贺望的影子了。
他在原地等了会儿,咬牙想着这人怎么两个轮子的车还跑不过自己俩条腿!什么破自行车!!
他带着对贺望jiāo通工具的愤怒打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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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望坐在自行车座上盯着拽着他车后座的周宁牧看了会儿,他也懒得说什么“你不是看见我就跑么”、“不是叫也叫不听么”、“不是说的话都不听么”这种谴责意味十分重的话,扭回头吐出两个字:“上来。”
“……”周宁牧的手指在金属座位上抠了抠,他蔫巴巴地哦了声,跨上了贺望的车后座,两只手轻轻地捏着贺望的校服角,风刮过来的时候他就吸了吸鼻子。
“哭了屁。”贺望的声音伴着风声chuī到了他耳内。
周宁牧委屈着嗓子说:“我挨揍了。”他吸鼻子,好委屈,“打我脸。”
“……”贺望没搭理他,脚踩着自行车踏板,踩一圈车轮就滚了很长一段距离。
周宁牧坐在车后座半晌没等到贺望出声安慰他,骂他都可以,脸就埋进了贺望的背上,一边把鼻涕眼泪擦在贺望的校服上一边还蔫吧着嗓子委屈道:“你gān嘛不理我?”
贺望说:“烦。”
周宁牧就继续在他后背擦自己的鼻涕眼泪,擦完侧了侧脸把自己被人一拳打肿了的脸换了个gān净的位置继续贴在贺望背上。
“脸疼。”周宁牧像小时候在外面受欺负时候跑回家告状时候一样的语气。
本来贺望这个时候都回yīn阳怪气回一句“谁让你打架”,但是今天晚上的贺望格外沉默,他几乎不怎么跟周宁牧说话。
周宁牧被他这气氛弄得新流下来的鼻涕都不好意思往贺望衣服上擦了,只得坐在车后座一个劲的吸鼻涕。
快到家的时候一直沉默的贺完突然出声问:“你家有人吗?”
周宁牧捏着他校服,瓮着声音:“gān嘛?”他顿了会儿才道,“我爸妈好像又出差去了。”
“嗯。”今天晚上的贺望显得十分冷酷,说出的每句话都言简意赅,能不说话就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