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篇(第2页)
郑飞翰绷着脸,说:“你知道什么?”
顾俊艾烧得脸上开始泛红了,有气无力地恳求:“抑制剂……飞翰……给我……给我抑制剂……这样下去我……我会撑不住的……抑制剂……”
郑飞翰僵硬在哪里,有些恼羞成怒,又无处发作。
顾俊艾居然宁愿在这种危险的时候用抑制剂,也不肯要求他履行丈夫的职责来控制发情期。
郑飞翰不知道该骂句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把顾俊艾放回chuáng上,说:“我让人去买抑制剂。”
初次被标记的O并不适合用抑制剂。
第一次发情期太过qiáng烈,抑制剂qiáng行压抑情cháo很容易出问题。
可顾俊艾不主动说,郑飞翰也不想做。
于是抑制剂很快被买了回来,顾俊艾qiáng撑着抬起手臂,给自己注she了那管冰冷的药剂。
抑制剂缓解了疼痛和高热,他终于能睡一觉了。
第6章
顾俊艾做梦了。
他梦到小时候的幼儿园,他是整个幼儿园里唯一的O。
所有的男孩和女孩都对他冷漠疏远,害怕自己A的天性会伤害到这个脆弱的O。
只有一个人会陪着他,他们滑滑梯,堆沙子,捉迷藏,涂色卡,折纸花。
那个男孩从来不会因为害怕承担责任和远离他,反而会拉起他的手,带他加入A们的游戏。
在其他孩子犹豫着想要拒绝时,那个男孩会站在他面前,大声说:“你们别担心,我负责保护顾俊艾,他出什么事我负责!”
就这样,他被那个男孩护着,拽着,从幼儿园开始到大学毕业,因为有郑飞翰护着,他破例读了只会录取A的军校。
那个男孩就像一个天使,永远站在他身后,拽着本该被锁死在囚笼中的他跌跌撞撞地冲进了阳光里。
那是他一生都想要仰望的太阳。
抑制剂的作用渐渐开始不敌发情期的狂cháo,顾俊艾呻吟着从湿漉漉的被褥中翻滚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qiáng撑着打颤的双腿慢慢站起来,迷茫地低喃:“飞翰……我需要抑制剂……嗯……”
五脏六腑里都像烧着火焰,皮肤却又觉得四面八方冷得他发抖。
顾俊艾在剧烈的折磨中沙哑哽咽这:“飞翰……抑制剂……飞翰……”
他眼前开始出现幻觉,好像这里是一片火海,又好像是一座冰窟。
他的丈夫,刚刚标记了他,就把他独自扔在了地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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