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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被她提起来,刘氏面上便浮上纠结。
“唉,这,这怎么好办?那怎么也是你表舅,我去差人盯着,人家怎么会不知道。”
“不是说了让几个面生的去看!母亲,私盐之事可大可小。”
“你怎么就知道是私盐。”
沈长微能说是直觉吗?
当然不能。
“母亲,你若是再执迷不悟,沈家就要毁在您手上了。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父兄因你包庇母族失掉大好前程?”
“混账!哪有女儿这样与自己母亲说话?”
刘氏气的站起,捂着胸口面色通红。
沈长微也一肚子火,她也说了,现在并无证据证明自己所言,不过是为了妥帖罢了,母亲何何必这么抵抗。
确实单凭一次账目的差错代表不了什么,但怪就怪在她那天肉眼可见的销量就和账目不符合!
当然,这也可以说是淡季旺季之分,可是一个原来大字不识的人,为何偏偏总要把账目背的滚瓜烂熟?
认真绝不是靠背账本表现的,他越是这样,越让沈长微觉得他是在欲盖弥彰。
“出去,出去!”
“母亲!”沈长微实在不理解她的袒护。
难不成自己的亲生女儿还没有一个远方的表兄重要?
刘氏背过身子不见她,沈长微也挺着一口气,“女儿改日再来。”
她说完便走,等出了重安阁的门,才卸下一身盔甲。
“姑娘……”青莲在一旁不知该怎么安慰。
“我没事,对了,嬷嬷带回来的那个少年在哪里。”
“他和张叔住在一起,你找他做什么?”
沈长微抿唇,既然母亲顽固不化,那就让她来,更何况本就是为了监视他们才找人的。
“走,我们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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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进去吗。”
房内没有人回应,青莲又拍了几下,却不想这门根本就没有落锁,方才是因为卡住了,现在她稍稍使一些力气,便能将它推开。
沈长微见状进去,一进门便看到那少年一张脸涨的通红,腿上裹着厚厚的白纱带,现在好似是做梦了,动弹个不停,鲜血差一点就要把纱布浸透。
“快去叫大夫过来!”
青莲见他这样惨兮兮的,也吓了一跳,得了吩咐赶紧跑了。
等大夫来后扎了几针他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