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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危仍是趴在chuáng上,垂着眸子,纤长的睫毛挡住一部分的光线,在他眼下扫出部分yīn影。
“你母亲是什么时候的生辰?”
沈长微顿了顿“十二月初三。”
现在还不到十月……
这个借口实在蹩脚。
沈长微垂下手,两封书信被捏在掌中,起了褶皱。
“给陆佰。”
沈长微还没反应过来,迟缓的“啊?”了一声。
“我府上的书信往来都是他负责的。”
沈长微眨了眨眼睛,似是有些不可置信,直到顾寒危说了句“不行便罢。”
“行行行!”
顾寒危还想说什么,只见她直接跑了出去,足足有一刻钟才回来。
时候不早了,再呆下去怕是母亲又要说了。
她现在已经算是知错犯错……
她进门的时候,顾寒危侧身捧着一本书在看。
见她进门,眼皮子都没抬。
沈长微知道世子不喜管这些闲事,今天自己又是鲁莽,又是求他为自己办事的,世子肯定恼了。
“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
他不说话。
沈长微心里涨涨的疼,“母亲让我安心抄书,没事便不来叨饶了。”
沈长微行了一礼便退出去,还极乖巧的掩上门。
她才一关门,里面便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吓得她颤了一下,慌忙跑了。
顾寒危猛地将书扔了,动作剧烈将背后的伤口扯开,这女子,中午将他的心弄得乱糟糟,给了口糖吃。
还没过夜就变了脸。
抄书?抄什么书?
他是催了还是怎样,又说什么不来叨饶。
女人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
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陆佰将书信处理好之后,一会就发现这祖宗又把伤口给弄开了。
“您这是怎么了?”他绕开零落的书页,“您这要是不想好,咱就不用上药。”
顾寒危一双黑眸忽然淬满了寒光。“信寄出去了?”
陆佰吓得呼吸一滞,见他这般大的阵仗也只是问信,才回府心跳,“影卫亲自送,确保无误您放心。”
“只是,您真的不看看里面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