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丫鬟突然跑入她的视线。
“姑娘!老爷回来了,他请您去书房!”
“真的吗?”
父亲信上本来说过上三四日便可回,但谁聊那条路竟然塌陷了,他只好在路上又耽搁了许多天。
沈长微和父兄的书信一直都没有断过,铺子里的事情有父亲管着,二哥早几日就回来了,他一回来就去刘氏哪里一遭,给沈长微求情,谁料被刘氏直接给轰了出去。
她二哥沈长越一身傲骨,哪里容得下母亲这样胡搅蛮缠,当即拂袖而去。
沈长微就盼着他放自己出去了,结果他倒好自己把自己气走了……
沈长微跟着小丫鬟换来到父亲书房,蹊跷的是,平日里副其若在这房门一直都是开着的。今儿个却关的严严实实。
“对了,方才府中来客,现在怕就在里面。姑娘您去侧间等等吧。”
沈长微点头,她脚下虽然从容,但心里早已是翻江倒海,旁人哪里知道她已经数十年没有再见过父亲。
下人捧来一壶热茶,沈长微倒了一杯灌下肚子,那热气顿时从内至外的温暖她全身。
她等了快半个时辰,才见那书房的们被缓缓打开。
一个男子披着墨绿底绘竹纹的大氅从里面信步而出,他眼尾带着一丝yīn执。沈长微才被热茶暖起来的身子又变成冷涔涔的。
沈长微眼看着父亲将顾寒见一路送到前面的的二门,两人貌似jiāo谈甚欢。
“沈大人不必远送,在下也不过是个晚辈,这封密信是我迎娶长微的诚意。您收下吧。”
顾寒见将从黑鸽身上截下的信件给他。
沈正庸笑着接过,目光触及那上面的黑色文字神情顿时有了一丝僵滞。
“二公子这是什么意思?”他冷言道。
顾寒见朝那半片水红色的衣角望了一眼,眸中满是势在必得。
“这是晚辈的诚意。”
“也是在下最轻的聘礼。”
沈长微见他看自己匆忙躲到柱子后面,顾寒见轻笑。
她再看去那里已经没了顾寒见的影子。
沈正庸注意到她后不经意的把密信放在袖中仔细藏好。
“父亲。”
“嗯。你先随我进来。”
沈长微和父亲前后脚进门。将自己是怎么觉察出异常一直到给他送信之间的事情讲的一清二楚。
其中也包括母亲对刘掌柜的包庇。
“父亲,阿四那几个孩子亲眼目睹一个瘦矮的男人运私盐进城,而那人如今就在咱们家的粮油铺子里,这几日二哥已经派人盯着了,这东西太过敏感,又发生在咱们自家,唯今之计只有找出这幕后的卖家还有真正的买家,将我们彻彻底底的摘出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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