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刘氏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那日哥哥淋雨前来送母亲的家书,她拿了沈正庸的衣服给他换上。
这才……让那些人弄错了对象。
沈长微根本不知道她再说些什么。
上辈子她早早的嫁至京城,根本不知道还会有这样的事。
沈长微忽然记起一个片段,上辈子约么也是这时候,门房说沈家来信她取时下人却说被世子拿走了。
后来她去问世子要,世子说是无意将茶水淋到上面,字迹已经变得模糊不堪……
沈长微只当是普通的家书,回了一封平安信便忘了。
现在想来,那几日他突然变得忙了许多,过了不久在京中见到二哥是,他欲言又止看向世子却是充满感激。
原来……
原来他无声无息的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
“你是疯了不成?在孩子的房里撒野。”沈正庸得知她跑到这里闹事,一口老血顿时涌上心头。
刘氏见到沈父变得越发疯狂。
“你走,你走,我在和我女儿商量,你出去!”
她显然已经失去理智,沈正庸见此情状,心里怎么会不难受。
这是他的几十年的枕边人。
外面进来几个老婆子,一个个皆面露难色。
沈长微不可置信,“爹?”
刘氏突然发笑。“你当年让人把我哥哥绑到衙门,现在又要绑我,好好啊,让我去陪他吧!好啊!”
“还愣着gān什么?动手!”
沈父转过身不再去看,那几个人才敢过去,刘氏听话极了,只是那笑声绝望又凄惨。
沈父不知怎么面对女儿,那是她的母亲……
“长微,你只管过你的,爹自会给你找一门好亲事。”
他说完就走了。
像是身后有猎犬在追逐。
恨快便入夜,重安阁传来凄戾的声音,根本不知道实在笑还是在哭。
沈长微也将自己关在房里,下午二哥来她都没见。
夜风习习,chuī散了满室的温柔。
沈长微站在纱窗前,皎洁的月色透过窗影搭在她洁白无暇的面容上。
“原来曾经我未触及的世界,是这样的。”
她的心像是塌陷了一块。
软了一块,只为那个将她保护极好的男人。
“要用些饭食吗?”
沈长微无奈的叹了声。“你怎么又来了。”
“你整夜的往我房里闯,是真的当我不敢说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