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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好在小驸马特别的听话,迷迷糊糊的就光溜溜下地了,但是举着大旗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他的小瓷壶,揉着眼睛站地上发愣。
说实话,小驸马一头墨泼一般的发,松散的垂披在肩上,嫣红的眼尾坠着迷离没有聚焦的眼睛,身材纤长匀称,旗帜高扬,除了一身纵横的伤疤算是瑕疵,这色相也是绝了。
杨chūn风也没管住眼睛,上下划拉了两圈,“啪”的一拍自己的脑门,才想起小驸马的瓷壶没在她的房间。
小驸马有一个专门用来起夜的瓷壶,每天早上都有专人拿去清洗,晚上再放回去,但是小驸马昨天跑她这睡的,她从不起夜,没有那玩意,按理说这都早上了,能去恭房,但小驸马昨天一身衣服都被雨淋湿了,这会光着也出不去门。
杨chūn风有心给他出去取,忙叫小驸马,“你先上来,我去给你取衣裳。”
从chuáng上一爬起来发现chuáng上一夜之间盛开了一朵鲜红欲滴的“玫瑰花”她自己也大事不妙。
刚才顾着尴尬,粘乎乎的感觉被她忽略,自接手这幅身体后,应当是受了鹤顶红余毒的影响,调理了许久,无数汤药请都请不来的姨妈大人,不合时宜的造访,她的睡裤和chuáng上都蹭到了不少。
杨chūn风正凌乱着,小驸马听杨chūn风的话爬上chuáng,杨chūn风侧眼一看,“咔嚓”一个霹雳,差点把她劈地缝里去。
小驸马大腿上……也蹭上了点,虽然不多……
小驸马瞪着大眼睛,显然也是才发现chuáng上和杨chūn风裤子上的血迹,上来就要扯杨chūn风的裤子,被杨chūn风及时跳下chuáng躲了过去。
杨chūn风在屋里转了一圈,从书架旁边拿了个古董花瓶回来,递给小驸马。
小驸马还是十分紧张的看着杨chūn风。
“你先……尿个尿。”把旗降下去再说。
杨chūn风摸到柜子里,把她差人用棉花缝制的一打子长条棉垫拿出来,转过屏风,自己收拾gān净,换了条裤子,这才回到chuáng边。
小驸马尿完……还是没下去,杨chūn风接了热乎乎的花瓶放到桌子上,扯了被子把仍旧旗帜高扬的小家伙盖住,爬上了chuáng,在小驸马担忧的眼神中,操蛋的盘起腿,严肃正经的给小驸马讲起了男孩子和女孩子的发育过程,以及生理卫生。
杨chūn风也不知道小驸马能听懂多少,只是从女孩子到了年龄,都会有每个月的那么几天,不是受伤不是得病,啥也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