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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阿姐的
摄·老东西·政王这几天都在捂着被子呼呼大睡, 这是他能想出来唯一疏解心中酸痛难忍的办法, 前些年行军打仗, 再险的地形,再敌众我寡的局面,哪怕是被流箭重伤垂死, 他都从没生过退意,大不了拼死,大不了一死。
可是现在哽的他要死不活的事, 不凶不险却连命都没得拼,是个无解的死局。
对那个看似娇娇柔柔的小不点,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场合生出了妄念的枝桠, 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三十多年,头一回情动,却是动在了他哪怕触手可得,却根本不能碰的人身上。
不是没想过独占,他手握整个国家大半的兵力权柄, 大可以直接挟持qiáng迫,让那个动辄两眼水汪汪,偶尔还会冒出小刺, 刺的人又痛又痒的小娇花,只为他一个人绽放。
可是不行,哪怕他什么都不顾, 甚至甘愿百年后遭致万民唾骂,他也不能。
摄政王咬牙bào躁的翻了个身,年纪差的太他妈多了,他自己都嫌弃自己老,小丫头更是背地里叫他老东西,他连自荐枕席,做个没名没份的侍君,自己都嫌嚼不动。
女皇已经到了可以孕养皇子的年纪,他生撕活剥一样难受,也要亲自咬牙给寻摸侍君,往自己喜欢的女人chuáng让送人,这感觉实在比穿胸箭还刺激,喝酒撒疯都没法逃避,只有睡着了能短暂的逃避个一时三刻。
摄政王找太医开了安神汤,告病在家,自己加了量一天三顿喝着,捂着个大被躺着睡的自己头疼欲裂,每日巴巴的盼着宫里来消息,女皇又在他的安排下见了哪家公子,看了几眼,有没有笑,喜不喜欢。
自己操刀剜心一样,听一遍就鲜血淋漓,听一次就肝肠寸断。
若是今天的公子没看上,他会先窃喜,就像准备好要死,闸刀却卡在了脖子顶上,但是“刀”时时刻刻悬在脖子上的滋味更加不好受,吓的他天天茶饭不思,jīng神萎靡,没几天,就嗖嗖瘦了好几圈,瘫在chuáng上胡子拉碴,俩眼通红,指甲挠墙都挠劈了好几个。
今天来宫里来人报,女皇根本没见公子,跑出皇宫去长公主府了,摄政王听了后和前几天一样,松口气的同时,又被卡在嗓子眼的心,噎的不上不下,直翻白眼。
然而把摄政王折磨的半死不活的娇花陛下,此刻却正在两眼冒光的听她的好长姐给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