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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你!”小驸马嘟囔着又凶狠起来,粗喘着气浑身哆嗦,眼神也发瓢,像是陷入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隔了一会突然拿起花瓶,又要往肖欢那边使劲,见杨chūn风挡着,越不过去,就双手高举做投球的姿势,一把冲着肖欢把花瓶扔出去。
杨chūn风汗毛都炸起来了,这一下要是砸中,比凶案现场也好不到哪去,花瓶凌空落地的巨大声响就像炸在杨chūn风耳边的惊雷一般,硬着头皮回过去看了一眼,还好还好,小驸马不是专业的投球手,准头差了不少。
心知小驸马这是护着她,杨chūn风又是甜蜜又是害怕,不知道怎么看着那么乖的小家伙,发起飙来怎么这么凶。
“他真不是要打我,”杨chūn风捧着小驸马的脸紧急解释,“真不是!”
小驸马表情更瘫了,眼神从凶狠又变得迷茫,杨chūn风见人这副样子,鬼使神差的就说了句,“他不是要打我……是要亲我。”
说完之后她的心情更诡异了,诡异的不知所措,小驸马听了后反应了半天,突然一把抱住了她,搂着她往后退了退。
又退了退,最后硬夹着杨chūn风转出堂屋的小门,杨chūn风不知道小驸马要gān啥,但是先救人要紧,赶紧扯着嗓子喊婢女,让人把肖欢抬去诊治。
小驸马夹着她回到了隔间,一路都是倒着走,眼睛紧紧盯着堂屋的方向,确切说是肖欢昏死过去的地方。
等到了里屋,小驸马将门关上,光溜溜的靠在里屋的门上不动了,杨chūn风终于猜测出小驸马是什么意思,她突然间心跳就失了控,怀中好似揣着一窝欢蹦乱跳的兔子,蹦的她胸腔都发疼,觉得自己此刻只要一张嘴,就能跟伯邑考他爹一样,吐出活物来。
她嗓子gān涩声线发紧,眼神散乱指甲到处乱扣,总算抖着手给一直亮条的小驸马穿上衣服,咽了口口水,声音发飘的问,“你为什么带着我回这屋啊?”
等了半天小驸马只是瘫着脸靠着门不吭声,杨chūn风舔了舔发gān的嘴唇,仍旧不死心“你是不是……不想让他亲阿姐?”
这回小驸马痛快的点了点头。
杨chūn风自己伸手把自己脸蛋狠劲的揉了揉,“为什么不想让他亲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