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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杨chūn风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等小驸马堵着门就是不让她进,还一个劲在她脸上啄的时候,她总算哭笑不得的知道驸马爷是怎么回事了。
“我去看看,我不让他亲!”杨chūn风压着声哄小祖宗,刚梳完的头发被小驸马搂的乱七八糟,憋不住笑又挣不开人,可是杨chūn风咋说小驸马都不让他动。
肖欢已经醒了,杨chūn风不好在门口大声说话,半天小驸马不撒手,只能拽着人去了一处假山后头讲道理。
“你听话,他都被你打那样了肯定不敢亲阿姐了,”杨chūn风说,“我也不跟他废话,可是我总得把他打发走了。”
小驸马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反正就是拽着杨chūn风不让人去,杨chūn风嘴皮子都要磨起泡了,驸马爷平时特别好哄的,这会她半夜让吃肉丸子的杀手锏都拿出来了,人今天就是怎么也说不通了。
俩人拉锯一样在院子里绕,怎么走去哪小驸马都跟着,唯独要去见肖欢不行,到门口就堵住,杨chūn风招数用尽,站着一个荒草丛生的小假山边上,萧条的枯huáng的秃树为被景,开始指天发誓。
“阿姐保证不让他亲,”杨chūn风信誓旦旦掷地有声,“阿姐这辈子就让你一个人亲,行不行啊小祖宗。”
说完驸马爷反应了一会,总算放开了杨chūn风,杨chūn风两手按着自己的脸,在嗖嗖的小北风里凌乱,自己把自己给震懵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驸马不可能正常的吃醋,他所以的行为,都会摇曳在小孩子的依赖占有欲和若有似无的懵懂里。
☆、狠狠的一撞
小驸马总算把杨chūn风放开了, 杨chūn风还没等去, 就被香姑告知, 肖欢已经走了,由于头上带伤,没从正门, 而是从侧小门走了。
杨chūn风让香姑把正街那个半死不活的成衣铺子地契给她找到,哄着小驸马在院子里等她,肖欢头上受伤, 腰部也被小驸马那大力的一脚,连踹带撞在桌子上,肯定是走不远的。
实际上肖欢会武,当时要不是肖欢心慌意乱, 小驸马又赤着脚没有声音, 肖欢根本不可能着了小驸马的道被猝不及防的打伤,这些破烂事,是对是错,到底是原身误了肖欢,还是肖欢爱的太愚蠢, 杨chūn风都懒得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