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陪笑道:“那也无法,李二叔过世,白事当前,红事只得回避。”
凤凰女哼道:“若是生病过世,回避也应该,可他却是好色所致,一切皆咎由自取,半点不值得可惜,咱们gān么要回避?”
吴桐道:“他总归是大姑丈的兄弟,是我叔叔。”见凤凰女仍一脸不屑,搂着她吻道:“反正都这许多年了,再多等一年也无妨,难道明年你便不嫁我了?”
凤凰女哼道:“这句话你对你自己说吧!你若敢学李二叔和huáng生,跟狐狸jīnggān那等龌蹉事,瞧我不宰了你!”
吴桐道:“不跟狐狸jīng就行么?”
凤凰女怒道:“跟谁都不行!”飞起一脚,往他身上踹去。
吴桐捉住她脚踝,往她脖子吻去。
凤凰女脖子甚痒,格一声笑出来。
吴桐道:“咱们便不拜天地,也能行‘敦伦’之礼。”
凤凰女笑啐道:“夫妻才叫‘敦伦’,咱们没拜天地,这叫‘苟合’。”
吴桐笑道:“那你与不与我‘苟合’呢?”说着将她放倒,轻轻解去罗衫。
秩灵子就伏在纱屏之后,透过薄纱,把一切瞧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连日来一直缠绕他脑中,思来想去总也想不明白的事,至此终于水落石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中油灯早已熄灭,凤凰女沉沉睡去,黑暗里听得有人敲门。
吴桐道:“是谁?”
敲门之人道:“是我,师父。”说话的是云灵子。
吴桐道:“何事?”
云灵子道:“师父,大伙在捉迷藏,我当鬼,可找半日总不见秩秩,我猜他定是藏进师父房中了,师父可见到他么?”
吴桐微微一惊,正欲点灯查看,哪知火光一亮,便见秩灵子伏在地上,与自己仅隔一幅纱屏,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小脸红扑扑如同火烧。
这幅纱屏原是能透过薄纱,看见另一面,但吴桐和凤凰女起初背对着纱屏坐,欢好时更没留意其他,故全未发觉纱屏之后的秩灵子。
秩灵子见被发现,连忙匍匐而逃。
吴桐又好气又好笑,实不知该拿这个顽皮胡闹的小捣蛋如何是好,一把将他拎起,开门丢到云灵子怀中,复关上门。
云灵子嗔道:“你作弊,藏进师父房中,还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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