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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灵珠里的景象,南槿记得开头是阿沅、阿爹还有玢垣三人围坐在一起,中间放着一颗硕大的明珠。
因为没有任何起阵的咒语,那颗明珠也只是一晃而过,南槿才以为只是寻常的修炼打坐。
但若是这种逆天改命的杀阵,便解释的通了。阿沅那拼尽修为的一撞,应该是为了救阿爹和玢垣,她将全身的修为注入了玢垣体内,用以平衡阿爹和玢垣之间修为的差异,可阿爹为何会走火入魔呢?
“逆天改命,用的是禁忌术法,这世间jīng通此类术法的人只有胜遇,你说,会不会是她做的?五百年前,我知道了这件事,没有杀了她,却去了上清境。若我没有记错,那天是你受封太子的日子,需在上清境聆听神君教诲与众仙礼赞,所以,我是去找你报仇的。”
“蓬羽,我是失忆了,但我不傻!”
“天君忌惮阿爹,但想杀阿爹的人不是玢垣,而是你!”
蓬羽皱眉,“你怎么能这么想我,究竟是谁给你编造了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那人还跟你说了什么?”
南槿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蓬羽,“编造?隐瞒真相的究竟是谁,你心知肚明。你曾说过,一辈子都不会骗我,枉我从前以为你是天族人里唯一一个有血性的,原来也不过如此。做过的事都不肯承认!”
“只怕论起权谋与城府,不仅玢垣不是你的对手,就连你的父亲也比不过你!”
胜遇修为艰难,天宫刚经历过一番血杀,短时间内,胜遇没本事调用那么多神仙联手布了这么大个阵,只为藏下她这个罪该万死之人。
那么能布这结界的人只能是蓬羽。
那日,他故意表现出不敌玢垣的样子,目的应是为了借玢垣的手,除掉天君。否则,怎么会那么凑巧,玢垣拍出去的那一掌将他打在了天君脚下,出剑的瞬间,剑下的人变成了天君。
蓬羽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又给自己倒了盏茶水,收起脸上原先庄严肃穆的神色,似笑非笑的开口:“好吧,我可以告诉你,终究,明日你便会忘了!”
“就因为我阿爹修为高深,你就设计杀了他吗?可阿爹从来都无意于朝政,只想守在栖梧山!”阿娘的尸身藏在云泽湖底,阿爹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栖梧山。
“可他让玢垣娶了你,我曾那般求过他,他都不愿将你嫁给我!”
南槿立刻反驳,“不可能,阿爹曾亲口跟我说,让我收敛些脾气,给你做个温柔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