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槿想阻止玢垣饮食她的血液,却被他绑了四肢,反抗不得。
渐渐,南槿混身酸软,只能任由玢垣摆弄。她也渴望与他亲密,却不是这个时候,以这样的方式。
他刚刚苏醒,身体还未复原,她体内的神襄木......
“疼,你别这样!”南槿只能尽力温柔诱哄,他不能喝她的血。
显然此时的玢垣,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急切的撕扯了南槿身上所有的衣物,在她四肢皆留下了齿痕。
饮了血液的玢垣,有些无法控制自己,bào躁又兴奋,他急切的想要跟南槿融为一体,却受神襄木扰乱,体内气息不稳,忍着巨大的痛苦,并将这痛苦转移到了身下的南槿身上。动作粗鲁,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全然不顾南槿身体是否承受的住,她嘶哑的喊声更是给他的bàonüè增添了趣味。
玢垣望着身下的南槿,她眉头紧锁,羽睫轻颤,白皙的脸颊上一片cháo红,这个女人,一举一动都能撩拨他的心弦。
这一刻,他只想将她揉进体内,好替他消一消身体深处,灼烧般的难受。
南槿忍痛尽力挣扎,但她如何是一个qiáng壮男人的对手。撕裂般的痛再次传来,她终于晕了过去。
他们成亲那些年,他一直温柔相待,最亲密的时候也克制着自己,从未像今天这样粗bào,毫不顾忌她的感受。
南槿再次醒来的时候,室内静悄悄的,帐顶挂了一盏小夜灯。
那夜灯,不仅外表jīng美绝伦,梧桐木托着的底座上,雕刻了一支七彩凤凰,栖梧桐饮醴泉,悠然自得。灯火还可以随着帐内主人气息的变化,而自动明灭。
那灯的右上角缺了一块,被人仔细的用一块白色羊脂玉镶嵌,还巧妙的盘成一条白龙。
这物件,曾是玢垣特意寻来挂在帐顶的。缺角是她不小心摔出来的,凤凰与白龙都是玢垣亲手所刻,龙凤缠绕,挂在帐内,确实应景。
本是一个小物件,初始,南槿也没觉得有什么稀奇的,不过是个能随人心意变化的夜灯而已。
后来,她才知道,那燃着的灯芯是玢垣的龙须,灯灭灯亮,他都能第一时间感应,便能知道,她是醒了还是睡着了。
南槿闭上眼,混身的骨头都似拆开重新接上的,翻身都困难。
被窝里暖融融的,她将luǒ露在外的脖颈也缩进温暖之处,舒服的叹了口气。玢垣应该是替她收拾过,身上纵然酸软,倒也清慡。
殿门被推开,进来的是桑夏。端着个木制托盘,闻香味儿,应该是鱼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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