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她葬在了玉山,你可以去那里看看她。”
南槿摇头,胜遇到底还是爱着篷羽,她处心积虑的想要除掉玢垣,为的不是天后之位,而是篷羽的天下。所以在篷羽战败后,才会死的那样决绝。
“或许我真的应了命盘里的箴言,会给这平静了数万年的四海八荒带来无穷的战火。”
“这不是你的错,纵没有你,我和篷羽之间,终要有一战!他容不下我。”
南槿皱眉,篷羽的确野心勃勃,但玢垣从未表现出对天君之位的觊觎,何况他已是太子,不至于这么不能容人,“为何?”
“父君属意的继承人是我,即使那些年我故意装作不学无术,父君也未曾放弃。”直到他娶了南槿,搬去栖梧山。父君才彻底熄灭了立他为储的想法。
如今他才想明白,篷羽又如何忍受的了,南槿最后嫁给了他。他们兄弟,爱上了同一个女人。
“可你终究是魔,没有哪一个神仙会心甘情愿听从魔族的调遣。”纵许多生来仙胎之人并不能完全戒贪戒欲,但大多数修行得来仙身的人,一样要忍受断除七情六欲之苦,清规戒律,自然死气沉沉。而魔族天性嗜血,崇尚武力,这两方势力如何和平共处。
“天族有新的天君,魔族有新的魔王。他们如何,又gān我何事?”
“你?”
一个qiáng大如斯的男人,哪一方都不能任由其成为对手。他就不怕,天族和魔族联手先把他灭了?
“槿儿,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
“弥补?你又何错之有。”南槿苦笑,伸手拨弄着窗外木槿伸进来的枝叶,他们都没有做错过任何事,只是命运跟他们开了一个玩笑。
玢垣抬脚走近南槿,盯着她毫无血色的侧脸,喉咙发涩,“我知道,你想像你的阿娘那样,拼尽一切也要将他带到这世上。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能选择,你也不想让你的阿娘为了你丢掉性命。他只是和你一样,不愿意用阿娘的命去换自己的出生。”
南槿慢慢转过身,小家伙的嘴巴和鼻子都很像玢垣,只是他总是呵呵笑着,露出一口粉嫩的小米牙,讨喜的很。不似玢垣这般紧紧抿着,无端给人一种严谨刻板的感觉。
“你知道吗,就在你将它从我身体里取出的那一刻,我和他在一起,我亲眼看到他的样子,他软糯的叫我阿娘,搂着我的脖子跟我撒娇......”
“南槿,这些都是你的幻想,他只有四个月大,还未曾长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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