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他没有说。
除了爸爸妈妈,没有人喜欢过我。
我生怕自己太自作多情,而你又太过从容不迫。
你风流多情,情人成群,会不会将我也当作其中一个?
裴先生,不要让我误会。
谢知的呼吸微抖,良晌,两道湿润的睫毛徐徐张开:“睡吧,晚安。”
裴衔意有些不安:“谢知……”
“嘘。”谢知按住他的嘴唇,瞳孔深处映着他的倒影,“我等你醒来后,亲自对我说。”
隔天一早,谢知从一个暖烘烘的怀抱里醒来。
窗外风刀霜剑,寒风凛冽,呜呜的风声仿佛咆哮的巨shòu,再过几天说不准就会降下bào雪。
他半眯着眼,惓懒地瞅着面前的胸膛,发现自己的腰被紧紧箍着,双腿也被夹着,动弹不得。
……占有欲还挺qiáng。
谢知抬起眼帘,仔仔细细地在晨光中观察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眉骨高,眼窝深,五官立体深刻,长眉之下一双桃花眼,此时紧闭着,若是睁开,必然是充满盈盈笑意的。
的确很英俊,睡着后很安静,没有了侵略感与压迫感。
因为生病,这张脸泛着不自然的cháo红,眉心也微微蹙着。
谢知破天荒地不想起chuáng,盯了他许久,不自觉地伸出手,指尖还没触碰到他的脸,屋外响起敲门声:“谢哥,谢哥你起了吗?”
裴衔意箍在谢知腰间的手一紧,下意识把人往怀里又压了压,警觉地睁开眼。
四目相对,气氛尴尬。
谢知抬着手,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裴衔意迷惑:“你在gān什么?”
“……”
脑子坏掉的难道是我?
谢知自我怀疑了三秒,掰开箍在腰间的手,顺势捏了把裴衔意依旧烫呼呼的脸:“好好待着,等我回来。”
“你要去哪儿?”裴衔意下意识想拉他,没拉到,顿时满脸不高兴。
“工作。”
谢知蹬上鞋,先去开了门,钻去浴室。
洗漱完换好衣服出来,就见小D坐在沙发上,和chuáng边的裴衔意大眼瞪小眼。
谢知扬扬下颔:“你留下照顾裴先生。”
小D平时维护裴衔意,却总有些怕他,闻言疯狂摇头:“不不不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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