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脖子那,他其他地方也都摇得快散架,头部因为碰来碰去更是起了好几个大包。
可惜坐在驾驶座上的罪魁祸首是他惹不起的对象,尽管自己年纪轻轻就成了少年也只能委委屈屈的看着,期待对方心软把身上的寒气收敛点。
“刚才你劈晕我gān嘛,动作不能够轻点吗?”揉着又痛又麻的脖子男人还是忍不住抱怨。
“你还记得你晕倒前看见了什么东西吗?”对方的声音里裹了一层冰,Fiery不由得又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努力的回想了一番,只记得自己看到一个极品美人然后晕晕乎乎的走了过去,再然后就是脖子上猛地一痛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张总是带着笑的脸瞬间变了脸色:“你的意思是那个叫亚度尼斯的有问题!”他虽然喜好美色但也不可能被人迷成那个样子,不然也不可能坐到上将这个位置。何况他从来爱的都是温香软玉,男人再好看身子也是硬邦邦的不讨喜。
“大概是催眠,你不设防所以中了招,而且我刚刚接到一个消息,东区156号处那个被送到医院里的女人已经完全进入昏迷状态,生命迹象一切正常只是大脑的思维已经完全没有波动了。”
“那不就是活死人吗,不过这事和那个亚度尼斯有什么关系。”
上将绷着一张脸,语带讽刺:“如果没有弄错的话,那个罪魁祸首就是把你迷得昏头转向的极品美人。”
后者心虚的低下头,声音也小了几分:“那为什么不向军部报告,这种可疑人物抓起来好好审问一番不就好了。”
车子猛地停了下来,坐在驾驶位上的男人怜悯的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看这天底下最大的傻子:“我看你是被催眠过了头,连带着智商也不行了,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联邦也没有资格抓人,何况他是言末的表弟。你以为给不出jiāo代研究所那些人会罢休。”
研究所的地位并不比军部低,加上两者之间还有些难以调和的矛盾,只要不是大事,军部绝不愿意去找那些研究员的麻烦。
那天之后除了接送言末出入研究所,亚度尼斯再也没有从言末的私人住宅出来过。也没有类似那个晚上的受害者出现。别说是Fiery,就是上将自个都不禁对那个猜测产生了怀疑。
那个躺在医院里的受害者身份出来了,是某个A国的独生女,就是因为被娇惯的过头,yīn损事没少gān,除了那女孩子的父母还为她伤心流泪,大部分认识她的都是心里暗暗称快。
因为没有任何伤口,药剂或者是催眠的痕迹,医院最后的诊断便是那女子得了不知名的怪病,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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