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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安家老头什么都和我说了,安冉亲自跪下来承认了,挨了他把一顿打躺在chuáng上好几天这事你不要说你不知道。”言父很少像现在这样情绪波动,要不是实在气得狠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发怒。
言末沉默以对,这几天他听对方在电话里的声音确实有点虚弱,时间也差了几分钟,不过还真没想到安冉胆子这么大,对着那个老古董还敢出柜,他完全忽视了对方出轨的理由是自己这一事实。
“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插手,要是安冉还没把你追到手,就先吊着,不过也不要太久,安家那是疼孩子的,我可不想到时候那老头来找我拼命。”
言末用心搪塞一番,总算是把话题揭过去。出来的时候看着和言母相谈甚欢的安冉依旧神态自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他还刻意观察了一下对方的下半身,后者一向笔直的坐姿确实有点不大自然,走路的速度也比往日要慢上几分。
最初的那辈子言末的父母去世的比较早,对父母的影响并不深,可是在记忆中那对夫妻一直是相敬如冰的状态,做母亲的只关心她的着装打扮,做父亲的一心扑在事业上,就连应酬也只是露水情缘,从来就没发展成地下情过。
作为父亲的人对他这个做儿子的极其严格,冷酷而又□□,典型的华国式家长,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尽管面孔严肃,在有些问题上却是出人意料的与时俱进和好说话。而且还多了个脑子不大好使的便宜妹妹,这越发教他和现在的家人亲近不起来。
看着家里唯二的女性被安冉逗得笑逐颜开,言末的心里却只剩讽刺:说安冉对他没有意思他也是不信的,只是时间也未免早了些。比起自个,对方倒更像是这家里的一份子,也难怪他的便宜父亲是这个态度。
只是这份情谊他注定要辜负了,就希望那个时候的安冉不要因为受到刺激过大而做出些过激的事情来。和苏鸠一样,安冉同样患有严重的qiáng迫症,不过在言末面前,他的qiáng迫症就像是失了效,只要言末不开口他就绝不会去纠正那些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
安冉性格里某些偏激的元素注定他在经受过大的刺激之后会做出些令人难以承受的事情来,别说是和苏鸠在一起,就算他透露出想要追求对方的想法来,安冉也会想尽法子阻止的。
看现在这种态度,他就只能先缓一缓,等到事情都妥了在一次性发作,省得多出些不必要的麻烦来。他向来讨厌脱离自己掌控范围内的东西,安冉和他的关系再好,再痴情,都不能够触碰他的底线,这是做人的原则,不容违背。
安大经纪人挨打的后遗症似乎没怎么好全,言末回公司上班的时候稍微关注了下就知道对方请了整整一周的假,还有两天才能够继续工作。而言末的办公室也正式从十三楼变成了六十三楼。
六十三楼的办公室一律是那种透明的小隔间,员工有另外的休息室,但是只要把自己的活gān完,上司是允许你在工作间打瞌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