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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懵bī的姜秾,只得沉默以对。
接着,周翠娘揭晓了姜秾错在何处,“那可是家里仅有的一把镰刀,一把要两百文钱的镰刀!你就给我糟蹋在了那玩意儿上?以后用什么砍柴割麦?”
在姜秾回答之前,姜双五首先弱气开口:“虽然镰刀被装在、、那玩意上了,但看着并没有没坏,拆下来装上刀柄照旧能用,翠娘你也不必这么生气……”
“哈?!不必生气?照我说,你们父女两是一个德性,平时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暗地里就蔫坏蔫的!镰刀确实没坏,装上刀柄照样用,但那刀是随便能玩的吗?万一割到哪了,又或是砍到哪了,怎么得了?小孩子不知道轻重,你一个大人也不晓得?”
周翠娘转移pào口,对准姜双五就是一顿pào轰!
姜双五周身气势,瞬间低得看不见,嗫嗫嚅嚅的转而小声教育姜秾:
“浓娃儿,听到你阿娘说的了吗?以后可不能随便玩刀了。”
“……”姜秾心中莫名升起一缕两人身处同一战壕的战友情。
姜秾朝姜双五点点头,再看向周翠娘,眼神非常真诚:“我知错了,以后再不敢随便玩刀了。”认错非常gān脆,又赶紧去切割机上卸下镰刀。
本来设计的就是活动装卸,姜秾只拨动了一个活栓,就轻松卸下镰刀,再把放在一边的刀柄装回去,接着在地上‘哆哆’地用力磕了两下,就把镰刀复原了。
周翠娘接过姜秾刀柄向外递过来的镰刀,一时间也教训不下去了,只能草草地收个尾,“以后不能玩危险的刀啊棍啊的,记住了没嘚?”
“记住了。”危险与否以及危险大小,‘玩’之前她会在心里先衡量过的。
怪不得说‘环境造化人’呢,曾经的姜秾,多单纯耿直一科研学者啊,如今就学会了‘言语变通’。
围绕一把镰刀发生的情境教育,由于被教育的对象姜秾,她难得‘识趣’一回,就此草草结束了。
刚才从田间归来的夫妻两,掸一掸身上的泥灰,去洗了洗手和脸,然后周翠娘就进小灶屋去准备晚饭了。
夏五斤则拿了镰刀和一根篌竹,搬了个小板凳坐到院子的中间空地,手上动作顺畅地劈竹、划篾,打算编两只撮箕。
姜秾也拉了小豆丁姜金去洗手,然后等着晚饭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