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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气急败坏地‘嗷呜’长啸以恐吓猎物, 意图让猎物自乱阵脚自个儿掉下来。
然而三棵树上的三个,都不是那种一吓就哭的一般小孩子。
姜秾和沈甜两个自不必说,或长或短到底是活过一世的,心里素质终究不一样。嗯, 哪怕现在沈甜正哭得稀里哗啦, 眼泪鼻涕四路齐下……
而葛圭章读书多, 间接见识也就广阔,些许事情是不会慌乱的。
树下跛脚瘦虎不甘心到嘴的好餐丢了, 嗷呜徘徊踱步;树上三人坐在高高的树枝上,抱紧树gān不松手。一方上不来, 一方也不会脚软手滑掉下树,于是就这样僵持上了。
僵持之间, 三人也都在等着怦然轰鸣的心跳慢慢平复下去。
只是平复的方式有所不同,姜秾和葛圭章是面无表情地双眼看向前方, 不知在想什么、也或许什么都没想,而沈甜则是一边打嗝、一边稀里哗啦地哭,真是好笑又可爱。
过了一会儿, 沈甜抹了两把眼泪,忍不住抽噎地问姜秾:“大佬、秾姐,我要喊武壮哥他们吗?”
姜秾循声转过头,看向哭得鼻尖发红的沈甜,“不哭了,没事的。暂时不喊他们过来,等会儿再说。”
姜秾的一句安慰,让沈甜再次眼泪喷涌,却只能qiáng忍不敢嚎哭出声,“嗯,哦,好。”
葛圭章在另一棵树上听见后,很容易就明白了姜秾的想法。
树下这只跛脚瘦虎,是一只差不多丈长的成年大虎,虽受伤后应该是瘦了许多,但也还有三百来斤重。哪怕张武壮天生力气甚大,全力一击能打碎一只野猪的坚硬头骨,但这次的老虎与上次的野猪大有不同,老虎更加灵活机警,也更有杀伤力。
张武壮年轻经验浅,未必能斗得赢树下这只跛脚瘦虎。
基于此,姜秾才决定不喊另外三人过来,以免徒添伤亡,像现在这样就和这只跛脚瘦虎耗着,耗到它耐心告罄,耗到它放弃猎物自行离去。
然而,刚才他们有大声尖叫、以图让老虎分心,这会儿老虎又在树下嗷呜长啸、恐吓他们,这样大的动静,怕是早就传出去了……
葛圭章所料没错。